陆风的手掌按着秦屿的后脑,手指抚摩着秦屿柔嫩的黑发,“这是05年的时候,我方才坐上第一把交椅,有兄弟不平,开会的时候动了枪,最后活下来的只要我一个。”陆风仰起脖子任由秦屿柔嫩的舌在身上来回,神采安静的报告着那些刀口tian血的过往,有明天没明天的日子他早就风俗了,有了再深的伤口也硬挺畴昔,向来不会在任何人面前逞强,但是现在他却在秦屿面前将本身的过往一点一滴讲给秦屿听,仿佛秦屿的舌是最好的金疮药,能抚平他这些年来统统的伤口。
陆风的吮吸,收回了啧啧的声响,让秦屿耻辱的耳朵都泛红,手掌抚摩着陆风毛茸茸的脑袋,秦屿垂垂被这类奇特的感受拽入沉湎,这一点的爱抚还远远不敷,身材仿佛巴望更多的密切,更多的安抚。
水底出现牛奶般的红色,如同小小的棉絮不竭伸展。秦屿抱着陆风的后背,将脸贴在陆风的胸口喘气不断。那销魂蚀骨的快感游走在四肢百骸,让秦屿的大脑放弃了思虑,让秦屿的内心放弃了挣扎,哪怕只要这一刻的安好,也情愿支出统统。
陆风的确爱死了秦屿害臊的样儿,手掌顺着流利的臀线抚摩,对着秦屿的肉大力揉捏,秦屿的那物早就石更的挺起,陆风也已经胀痛的难以忍耐,抬起秦屿的腿就将硬物抵到了那处柔嫩,秦屿深吸一口气,共同着陆风的行动放松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