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心儿晃了晃腕上明闪闪的手镯,又挑起胸前的银坠项圈让白世宝看,以此来证明本身并非空口白牙的胡说。
想罢后白世宝扭头找蓝心儿,扫了一圈后,见蓝心儿正骑在搜身人的马背上,看着本身哧哧发笑,白世宝说道:“还笑!快来帮我!”
“捉鬼……”
“好!”
那人咦?地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常日里查问,如果同道之人都能对答如流,再有门外之人早都被吓得浑身颤栗跪地饶命了,如何他都能公道对上,却说的不是盘口切口?内心犯了嘀咕,又问道:“你端的是那家碗?吃的又是哪家饭?”
世人仓猝起家,抄着绳索将白世宝紧紧地绑了个‘肉粽子’,用手一架,几人将白世宝丢到马背上,白世宝大呼道:“你打赌输了如何还绑我?”
“喂蛊喽!炼毒蛊的人到处开棺寻尸,用死人的肉身做试蛊……”
世人听后吃疑,相互旁观,心想这白世宝再跟谁发言?
白世宝昂首对那位二当家说道:“这是我作法用的黑狗骨粉!”
“敢问烧的哪门香?拜得哪座庙?信得哪尊佛?”
“大师道法高强,我王响佩服!”说罢以后,二当家用手向世人一挥,喊道:“给我绑了!”
蓝心儿见白世宝寻不到马,站在那边骂街,走过来笑道:“没事,我在那马肚里下了虫蛊,甭管它跑多远,我吹个叫子便乖乖地返来……”说罢以后,蓝心儿两指一掐,含在红嫩的唇间,抿着嘴吹了个叫子!
搜身人不信翻开纸包用手指蘸了蘸,搓进嘴里抿了抿,昂首说道:“二当家!不咸不淡,还透着股土灰味儿!”
“赌甚么?”白世宝问道。
二当家回过神来,顿时膜拜在地上,说道:“我有眼不识泰山,请大师赎罪!”
“那一包包的是甚么东西?”为首的那人勒住马缰问道。
蓝心儿笑道:“看我的手腕……”
一阵枪声划破了天空的沉寂,喊杀声近在耳前。
白世宝慌神间,一群人已经端着长枪砍刀跨马向这边奔来,白世宝胯下没马,光凭腿力也跑不了多远,再寻暗处躲藏也是来不及,那群人骑在马背上已经用枪杆子对准了他脑袋上,白世宝只好站在原地,听天由命。
“这个?”蓝心儿用手摸了摸耳垂,不由得神采发红,像是又上来了酒劲儿,羞道:“这银坠给多少钱都不换!”
蓝心儿笑道:“你筹算让我如何帮你?”
啪啪啪啪啪!
鬼生性多疑,忌起狐疑;待有淹死之人,阴魂浮水,成为水鬼,浪荡不沉;寻落水替人,便勾其脚踝,沉湎水下,借水草缚魂;遇有人救登陆后,只要叫道:还好还好!水鬼便心生迷惑,扒开水草,其间落水之人灵魂逃脱,重投肉身还阳,阴鬼连连叫苦,只得另寻别人。――摘自《无字天书》通阴八卷。
“信了便好,能够让我走了吧?”
“端的阳间碗,吃的阳间饭!”白世宝已经词穷了,盗汗顺着脖子直流。
“……”
“你如何比我师姐还狠?”
白世宝咧着嘴巴看着蓝心儿,心道:炼蛊之人竟然这么狠,真是有违天道,难怪巫蛊之术被人常说是凶险的术式,这对同门朋友姐妹竟然一个比一个恶,便说道:“她既然害你就应当将你肉身焚了,挫骨扬灰,一了百了!”
“我……我攒钱娶老婆!”白世宝要在阳间攒钱的事儿,倒是不能跟她说。
“没事!等我归去用万蛇蛊噬了她,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蓝心儿怒说道。
一声嘶烈,公然有马蹄声从远处轰鸣踏来。
蓝心儿听后像是被舔了蜂蜜,舌尖嘴唇上沾了苦涩,不住地抿着嘴巴,神采羞红,内心美滋滋的,看模样是对白世宝动了至心,觉得白世宝要赢利娶本身入门,娇羞羞地说道:“成,到了苗疆我将这银坠给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