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没赏赐给我,叫我不要乱抢喽?
马五爷拱手说道:“本来是寨中大掌柜的!失礼失敬!鄙人姓马,天津人氏,别人看我年老都敬我一声:马五爷!”
郑三炮端动手上的荷包,眉毛微微一皱,心说道:她这话是甚么意义?
蒋老拐笑道:“只罚酒如何行?我给你们加些彩头……”说罢,转头从二当家的手里接过来一个鼓鼓的荷包,放在桌上说道:“这里有一百块大洋,你们谁赢了,谁就拿去买酒喝!”
啪!
郑三炮朝身边的崽子递了个眼神,几个绺子仓猝抬过来一个大敦凳,摆在上首的位置,请蒋老拐上首正座!二当家扶着蒋老拐入了席,郑三炮往下挪了一个身位,紧贴在蒋老拐左手边坐下,右边则坐着马五爷、三和尚和燕子飞三人。
郑三炮别有用心!
来了二人,却只加了一个凳子!
梆!
郑三炮笑道:“来人!递把枪过来……”
咳咳!
燕子飞说道:“他们都说这个大当家得病了,不过我瞧着可不像!刚才他撇飞刀的力量一点不弱,他咳嗽是装的,以是我感受这个大当家是在装病!”
“别……我瞧着可不俗!”蒋老拐边说边用手指了指身边的郑三炮,说道:“我这位三当家也是手腕上的工夫,枪法端的准!……我看不如你们来比试比试,为大师助助酒兴如何?”
“……”
“如何回事?”
“没错!”
马五爷心知郑三炮在为他们三人打慌得救,便点头称是!
马五爷点了点头。
马五爷筹算在郑三炮打断红绳后,再将红绳钉在寨门上!
蒋老拐端着烟枪猛嘬了两口,一口烟气没咽好,胸腔一震,俄然狠恶的咳嗽起来!
当然!
“这个我倒是不知!不过……他建议你们用比武来扫兴,却在半路上飞了两刀!这是甚么意义?这大要上是在震慑你们,实际上倒是给阿谁三当家提个醒儿,表示他不要冒昧!你没发明他们一向闹着别扭呢么……”
马五爷愣了一下,瞧着郑三炮问道:“这……”
只见寨门上插着两把明晃晃的弯柄飞刀,两把飞刀上各插着一枚铜钱,将铜钱死死的钉在了寨门上!……此中一枚铜钱的是马五爷的!另一枚铜钱上的红线断了,离飞刀上方不敷一寸的位置,有一个弹孔……
郑三炮越想越不对劲,感受有种不安罩在头上!郑三炮昂首向蒋老拐看去,只见蒋老拐在中间渐渐系上衣扣儿,向他说道:“我身材不舒畅,‘帮我’好好接待这几位‘客人’!”说罢,让二当家搀扶着咳嗽着归去了。
郑三炮愣在这里,捉摸着这几个字的含义。稍后,俄然神采大怒,仿佛想起甚么,仓猝向身边的崽子大喊道:“他奶奶的!去把张一手给我叫过来!”
蒋老拐点了点头,又朝燕子飞和三和尚望去……
“唉……”
此物性温,微辛有毒,别名石黄,可解虫毒;善能杀毒,辟百阴邪,炼制蛊毒,佩之在身,入山林可俘虎狼,入川水可避百毒;闻有异香,研磨成粉,合酒饮之,可驱蛇虫,吓退五毒;此名曰:雄黄避毒。――摘自《无字天书》降阴八卷。
二当家在他身后,仓猝用手重拍了几下!蒋老拐一边解着衣扣儿,一边摆摆手说道:“老了!好东西都咽不下了……”说罢,扭头向马五爷三人瞧了瞧,笑道:“来了并肩子(兄弟),还没报上迎头?不晓得几位‘春点开不开’?”
马五爷在这边暗自揣摩着,心说道:一会脱手,我可要慢着点,让他个先手!如许既不会让世人看出我成心让着他,又能把面子送给了三当家作为回礼!
燕子飞端着酒碗走上前来,拍了拍马五爷的肩膀,悄声说道:“这位大当家深藏不露!他的工夫可在你们二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