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说道:“此人只是个墙头草,祸首祸首是郑三炮在那边鼓风!”
几番风雨过后,私事算是办完了,该谈谈公事了!只见二当家趴在蒋老拐的胸口上,娇羞羞地问道:“话说……你筹算如何留住那伙人?”
张一手说道:“没错!书上说:‘阴属寒,可灭火也!’你们有所不知,男人的三阳火旺,女人三阴木寒!只要二者交合,才气泻去他们身上的‘鬼火’!’
浚县之南,碧霞殿庙,浮于山颠,坐北朝南,东峙险锋,西环卫水;雾霭轻绕,一霞云海,庙内雕花,拱门殿堂,殿正脊上,有风磨铜;其神泥像,金冠黄袍,执圭端坐,后有云图;此名曰:泰山元君。――摘自《无字天书》通阴八卷。
二当家点头说道:“不当!他们如果不贪财帛呢?”
燕子飞愣道:“这‘水灭火’的事理我们都懂!但是……他们都不醒人事,躺在这里像跟木头似的,要……要如何办事?”
匪贼绺子‘打窑’抢镇子时,都传播着这么俩句话:“入过窑的娘们儿是个宝!”、“生瓜苦涩,远不及熟瓜又甜又大又解渴!”……可想而知!对于这帮杀人劫财,凶神恶煞的匪贼绺子们来讲,抢的累了,想要的是不消本身脱手,而是舒舒畅服地享用着别人的服侍!
只见郑三炮呲牙一笑,说道:“实在不成!我给你们先容一名!”
“为甚么要留呢?”二当家究根求底。
蒋老拐毫不踌躇地答复道。
蒋老拐笑道:“我给郑三炮来个‘调虎离山’!明日,我找个由头先将郑三炮引开,然后想体例靠近那几小我,施些财帛打赏他们,看看可否拉拢过来,为我们着力……”
蒋老拐嘿嘿一笑道:“那就‘一不做,二不休’!我另备一条“趁火打劫”的毒计!他们不是有三人病着呢么?我趁机给他们绑过来,以此来威胁,让他们反叛来投奔我们!”
郑三炮说道:“我们盗窟娘们儿少,独一的那几个跳舞扫兴的,现在都被兄弟们占着!……这倒无妨!如果兄弟需求,我叫崽子们带过来就是!”
二当家瞧着蒋老拐动了气,便笑道:“瞧你!可别气坏了身子,装病反倒成了真病!……别的!你跟郑三炮怄甚么气啊?你有的……他可没有!”
蒋老拐皱了皱眉毛,瞧着二当家在那边傻笑,内心惊奇,便诘问道:“难不成你有体例?”
二当家笑道:“没错!就是他……”
“你说阿谁瘦的麻杆?”
“二当家!”
张一手说道:“阴阳交合!”
蒋老拐新不甘心道:“但是……”
别看这二当家报号:夜飞叉!那都是乱来内行人的名头,碰到‘尖头’(行商小贩),扯一嗓子报上名号,怯懦的天然吓得腿软!甚么飞天烙铁、八煞鬼、震三江!想想这些匪贼绺子们的报号,即便腿不软,内心也要震一下……女人总归是女人!甭说她‘夜飞叉’,就是‘母夜叉’也欲尝尝人事!
蒋老拐走到一张老紫檀八仙桌前,挥手在桌面上重重一拍,破口骂道:“他郑三炮‘狗崽子生了豹子胆’!竟敢从我的口平分食吃!要不是看在当年和他在关帝爷面前焚香结拜的份上,我早就活剐了他!”
“不贪财?”
“啧啧……”
蒋老拐眨了眨眼睛,愣道:“你?”
这一掌,力道惊人!
“黄帝内经!”
蒋老拐瞧着那根银簪子,黑紫色变成了鲜红色,像是沾了胸口上戳出来的鲜血,顿时怒骂道:“这帮小崽子憋足了劲儿想害死我!……可惜我通天雷不会这么轻易死的!”
“美人计?”
蒋老拐听后默不出声,想了一阵后,问道:“你筹算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