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永安寺,见了寺内侧面墙上不知哪位前人写下的一首诗,王兴才晓得,现在的香山,三月杏花才是一大景观,所谓香山红叶看来是厥后颠末汗青的变迁才有的。
洪林闻言,一手提一个,把两个瘦子从殿门扔了出去,回过身来,又单手提起一撮毛扔了出去,那一撮毛摔到殿门外的地上,疼得嗷嗷大呼。
洪承畴也表示同意。
永安寺是一座梵刹,有五层大殿,前有石坊、庙门、钟鼓楼、城垣,红墙碧瓦掩映在苍松翠柏当中。寺内供奉着释迦牟尼、观世音菩萨等佛像,前来烧香拜佛的信众很多。
王兴道:“这女的长得太祸国殃民了!”
就见那女子上身着粉红色罗衫,下身着白湖绉裙,脖颈苗条,及腰长发乌黑透亮,虽看不见那女子面庞,观其背影,应当是一个青年妇人。
“本来是三个酸秀才啊!我说,谁的裤裆没系紧,把你暴露来了?你算老几啊,敢管老子的闲事?”一撮毛不但嘴里污言秽语,上前一步,就要用手去推王兴。
“哟嗬,没想到另有人挡横啊。谁这么大胆量,敢管我的事?”那一撮毛见有人反对,回过身来瞪着一双牛眼,看着三人说道。
洪承畴点点头,表示附和:“我敢包管,这是我一辈子见过的最标致的女人。”
就见她螓着蛾眉,齿如含贝,手若柔荑,肤如凝脂,那流盼生光的眼睛,娇媚动听,泛动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站起来一走,更显身形风骚,婀娜多姿,一举一动,无处不美。
“想走,哪有那么轻易?”五人正要分开,就听一个公鸭嗓子的声音从殿门传了出去……。
“你瞧你这张乌鸦嘴!快,去看看!”洪承畴不满地对王兴说道。
“那我们走吧。”王兴道。
“坏了,必定是那美女碰到好人了!”王兴道。
目睹到了十月中旬,王兴想起,后代这但是看香山红叶的最好季候。
几人跑进殿里,果然是那妇人被三个男人缠上了!
走了一会儿,王兴才晓得,哪有甚么枫树红叶啊?山道两侧满是杏树,当然这个季候是没有杏花可看的,也没有红杏可摘,杏树上只留了正在逐步走向枯黄的叶子。
王兴回过身来看那妇人,见她衣衫狼藉,二十五六岁的模样,长得极美的脸因为惊骇和严峻变得没有一丝赤色。
沈浣初是君子君子,目不斜视,自顾自拈香拜佛,王兴和洪承畴这两个好色之徒直接被这个女人的美色把魂勾走了,傻呆呆地看着那妇人。
沈浣初道:“此议甚佳,我同意。”
那妇人仿佛发觉到有人在等,结束了祷告,双手摊开在前面的拜垫上,虔诚地磕了一个头,方站起家来,往一侧的观世音菩萨像走去,看来还想再拜一拜观世音。
远远看去,倒有一些红叶装点在绿树中间,也不是甚么枫树,是黄栌树叶,只不过星星点点,不成气候罢了。
话音一落,洪林从后边窜了出来,一巴掌打在一撮毛脸上,他这一巴掌用了五分力,一撮毛就受不住了,一下子栽倒在地。那两个瘦子一见,双双上来夹攻洪林,洪林哪把他们放在眼里,三两下就全数打倒在地。
诗是如许写的:寺入香山古道斜,琳宫一半白云遮。回廊小院流春水,万壑千崖种杏花。
她一站起来,王兴一看她面庞身形,一下子惊呆了,我靠,如何另有如此仙颜之人?
有人占着拜垫,三人只好等着。
王兴忙一躬身道:“这位娘子,吃惊了!”
王兴跟绍仪说了一声,换好衣服,来到前院,叫洪林备车,又来到东院,跟沈浣初和洪承畴说:“二位贤兄,值此秋高气爽之际,老是在家坐着,岂不孤负这大好光阴?我想去香山玩耍,你们乐意同业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