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最后一个19世纪的男人 > 第三章 一棵树能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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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不晓得,就算是打死也招不出甚么,也就不会威胁到她丈夫的安危了。

石中流眼中诡笑,俄然伸手去挠她的腋下,公然从李玉芬嘴里收回了令他等候的笑声,这招是百试百灵,谁不怕挠胳肢窝,就是大罗神仙也会忍不住笑。

“好。”石中流皱眉苦思,俄然他想起本身最爱好的一首诗,遂念叨:“玉漏斯须即达晨,四时吹转任风轮。寒灯短烬方烧腊,画角残声已报春。明日便为经岁客,昨朝犹是少年人。新正定命随年减,浮世惟应百遍新。玉芬,如果生女孩就叫石玉漏,是男孩就叫石惟应。”

“妈,你别太悲伤了,中流这不好生生地返来了。”李玉芬安慰石母,石母是她的阿姨,也是婆婆,两个豪情比亲母女还要和谐。

“中流,如何是你。”她有些不敢信赖,身材今后退出几步,然后缓慢地扑到石中流的怀中,双手拥住他的腰。“中流,真的是你,我日盼夜盼你,没想到真的把你盼返来了。”

石中流的碗中夹满了菜,但他又将菜别离夹到李玉芬和石母碗中,这是他最体贴的两个女人,也是最担忧的两个女人,还是对他最好的两个女人。

石中流凝睇着近在天涯的老婆,这番话让他打动,他想说些甚么,但感受那些话都很惨白有力。想了想,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小刀,在树桩上刻下八个字,然后又留下了时候。

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冲过来撞上了他,大抵被撞疼了哇哇大哭起来,石中流摸着他的小脑袋,摸出几颗糖塞到他的手中,他当即破啼为笑,两条从鼻孔里掉出的清鼻涕也被吸了归去。

“石玉漏,石惟应,这两个名字真好听。”李玉芬咀嚼着这两个名字。

满树翠绿的银杏叶在风里收回呜呜的响声,洒下一片浓荫,李玉芬转过身看着细弱的银杏树桩,笑道:“中流,你说一棵树能活多久?”

“今后我们要有两个孩子,一个女孩,一个男孩。”

“能娶你也是我石中流的福分。”

“娘,我返来看你了。”

“你吵嘴。”李玉芬娇羞地噘起嘴。

石母在门前偷听,她早就做好了饭菜,但不想打搅到儿子和媳妇说话一向哑忍着。“中流,玉芬,出来用饭,别等饭菜凉了。”

这是唐朝墨客方干的一首诗,方干因偶得佳句,欢乐雀跃,不慎跌破嘴唇,人呼“缺唇先生”。方干善于律诗,他的诗清润小巧,且多警句,石中流中学时便熟读他的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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