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怪人也说这两件宝贝已被秘法所封,遇有缘之人方能现出真身,看来在现出真身之前也和凡铁无异,只要谨慎藏好,以本身的谨慎聪明,也不必然就会被别人抢去。
小六不想与他多说废话,便直接问道:“你是甚么人?为何被困在这里?”
离那怪人的囚室越远,小六心头越是没法安静,此行虽是没有偷获得玄心宗甚么宝贝,但可巧撞到的怪人却赠给本身两件东西,听他所言乃是极其短长的宝贝,只可惜现在本身没有学过道法,那宝贝有何用处临时一无所知。
要知大唐人丁亿万,国土广漠至极,而灵界修士也是十数万,且至今无人探得灵界精确边沿,这么算来两人能遇见的能够性微乎其微,何况已过两百余载,是生是死也不晓得,胜利与否,本来也只能适应天意。小六生来并非君子君子,承诺为他办事也是看在了他赠宝授术的份上,仅凭一点江湖道义之心,这已是小六对那怪人莫大的恩德了。
小六再想到那怪人教本身的破虚之术,的确像是仙术,世上也仅他一人会用,现在他真元全无,能够说现在就小六一人会此道术,只恨玄心宗不肯收本身为徒,他天然不能体味此中的奇妙用处,这正如立于宝库以外却不得其门而入,最大的痛苦就是无可何如,这也更加激起了小六的求道之心。
想到这点,小六身材固然规复暖和,但心头倒是寒意渐起,脚步愣住,不敢踏出。过了好久,小六俄然想到怀中的紫金梭和修罗尺,心头一横,又往前而去。
灰衣人不解的问道:“你既非玄心宗门下,那你是何宗弟子,竟敢到玄心宗来偷东西,你又怎会晓得金绝玄光阵的破阵之法?”
所幸那道砭骨北风一掠而过以后便没了下文,稍过半晌小六也规复过来,只是心中仍惊奇不定,这山腹以内何来寒气北风?莫非火线囚的是甚么妖妖怪怪?
小六生来自在,他又怎能了解被困的痛苦,这灰衣人一心想脱出玄阴寒魂阵,就算没法通过那金绝玄光阵也是好的,是以才会想入了迷。
转眼间小六已行至大殿,看着中间和右边的别的两条甬道,小六俄然有些莫名的冲动,心想如果这两处石室当中也关押了犯人,那他们也必然心有未了之事,如果能够说动他们,再做两笔买卖,承诺为其了结遗言,说不定还能够得些其他的宝贝。
小六拿在手中看来看去,却看不出这两样东西有何能力,那怪人见状自是晓得贰心中所想,又接着说道:“你不消思疑,此二物已被秘法封住,我也不知将来其仆人是谁,你和这二物如果有缘,它们自会现出真身,如果无缘,就算平生占有,那也只是凡铁罢了,没有效处。”
一个铁笼悬于半空,四角各有一条极粗的大铁链勾住,铁链的别的一端深插石壁以内,以此吊起沉重铁笼。
还在思考之际,那灰衣人却先开口了:“云虚,三四十年不见,你是来看我还活着没有么?”
至于那怪人托小六寻觅他的儿子林天一事,小四也只是放在心上罢了,受人恩德,自当为人办事,今后流落天下,随遇而安,若能赶上自是最好,若不能赶上,也就作罢。
借着珠光,小六一探头便看清了室内的景象。
怪人昂首望来,似在回想当年的意气风发,双眼蓦地间射出两道精光,口中傲然答道:“当年纵横灵界之时,道号太苍。”
灰衣人想也不想的答道:“你未及弱冠,又未学过道法,能有甚么通天本领,你有做买卖的本钱吗?”
那灰衣人似是没有闻声小六的问话,仍在思虑本身为甚么还不如一个未学过道法的孩童。此人道法通玄,因与玄心宗门下产生冲突,最后抵触之时被玄心宗当代宗主和宗内十余位真人合力擒住囚于此处,只是念他并无大过,修行不易,以是未散其真元,他方能保住千百年苦修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