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倒是意犹未尽,紧接着又是一道雷电自空而下,劈在冷醉尘身上,胸前已是一片焦黑,还冒着淡淡的青烟。
冷醉尘停下脚步,只觉背后阵阵寒气,蓦地转过甚来,便瞥见背后站着一个黄衣女子,不消细看也晓得恰是刚才在那屋中沐浴之人。冷醉尘信赖此女子的斑斓没有任何人会置疑,可惜此时她的俏脸上如同罩了一层寒霜,双目如电直直的盯着冷醉尘的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
女子失势不断,长剑斜转而下,削向冷醉尘的左臂,看那架式是非要冷醉尘死在剑下不成。
自清闲真人和文人凇进内殿以后,全部大殿就清净了很多,冷醉尘和那美妇玉蓉也没有甚么话可聊,更多的时候则是冷醉尘端着茶杯发楞。
两人又闲谈几句,见清闲真人仍没有出来,玉蓉便给冷醉尘安排了一间客房歇息,冷醉尘也没有推让,归正他也正感觉和这美妇人无话可说。
胡走乱闯之间,冷醉尘已来到一处房屋后。
黄衣女子见冷醉尘虽已晕厥,但心中余怒未消,脚步一动,手中长剑朝冷醉尘当胸刺去,看那架式,这一剑是定要取走面前这淫贼狗命。
四周水榭楼台,富丽高雅,时而另有异兽在树丛中穿越过往,不过冷醉尘对这些都没有兴趣,反而有些茫然的顺道前行,也不知本身到底想去那里。
俄然那女子的剑尖朝冷醉尘一指,空中顿时一道雷电如长蛇占有而下,精确无误的击在冷醉尘身上,随即消逝不见。
黄衣女子翻身站起,伸手虚招,长剑又落入她的手中,只见她左手连掐了数诀,口中颂咒,长剑舞动之时模糊已有风雷之声。冷醉尘虽不明就里,但伤害倒是晓得的,只不过背心疼痛非常,转动不得。
这女子看上客年龄不大,最多也只比冷醉尘大上两三岁罢了,但不知为何这女子眉头微皱,仿佛有很重的苦衷,连沐浴之时也魂不守舍,一颗心早已飞到了别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冷醉尘的心中垂垂安静了些,可待他欲往回走之时,却发明本身如何也找不到来路了,走来走去仿佛都是在一个圈子里,心头不由愤恨刚才没有记清来路,却又不美意义大声扣问别人,因而又闷头乱走。
不得已冷醉尘只得把剩下的话吞入腹中,现在还是保命要紧,这女子一脱手就是要性命的招数,看来解释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了,仓猝间低头缩身,向旁遁藏。
这道杀气有如一盆冷水重新浇下,冷醉尘当即回过神来,想也没有多想便运起内力飘身而退。
谁知黄衣女子俄然间沉着下来,左手掐了一诀,一道电光闪过,击在冷醉尘背上,刹是便闻到焦臭之味。冷醉尘满身一震,口中闷哼一声,身材微抖,明显是强行忍住巨痛,没有叫出声来。
“你还敢说!我……我杀了你!”
冷醉尘满身又是一阵颤栗,只觉浑身内力缓慢崩溃,身材如同被万针齐扎,他还向来没有感受过如此痛苦,疼痛之余知觉也在逐步的消逝。
这间客房虽谈不上豪华,但却非常高雅,墙上挂着一副仕女舞剑图,窗前书桌上摆放了几本道家文籍,左端放着一盆火红的珊瑚树,右端是用透明玉石雕成的小池,池内有水,水中有几尾满身发着绿光的独特鱼类,那几尾鱼在水中落拓安闲的游来游去,仿佛这小池就如那大海普通。
“谁在内里偷看本蜜斯沐浴!”声音从屋内传来,清脆动听,却含有杀气。
氤氲雾气当中,冷醉尘似是感遭到有一道电光闪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视野已被一张绝美的脸所吸引,连逃窜也都健忘了。
说完又回身对冷醉尘笑道:“醉尘小师弟,无忧阁地小物贫,远不如随心居,如果饭菜分歧口味,还瞥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