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一口气,又将一碗酒喝干。
心中固然对这大汉有所迷惑,但脸上却没有涓滴闪现,举杯对大汉道:“不错,醉倒何妨死便埋。”
一夜风骚过后,天刚蒙蒙亮,沈牧缓缓展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氛围中还满盈着昨晚留下的淡淡气味,只觉一夜的怠倦都已经消逝,打了个哈欠,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然后看向别离睡在他身边的两个不着寸缕的木婉清。
他上得楼来,跑堂过来号召。
小二笑道:“是!是!”
沈牧要了一壶酒,叫跑堂配四色酒菜,倚着窗台边自斟自饮,看着窗外的贩子上来交常常的人群,倒是看到一个极其熟谙的的大汉,这大汉身材甚是魁伟,三十来岁年纪,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褴褛,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很有风霜之色,傲视之际,极有威势。
沈牧却也任其天然,运起一道六脉真气,从天宗穴而肩贞穴,再经左手手臂上的小海、支正、养老诸穴而通至手掌上的阳谷、后豁、前谷诸穴,由小指中倾泻而出,这时他小指当中,却有一道酒水缓缓流出。
那大汉听到沈牧对小二的叮咛,转头浅笑,抱拳道:“这位兄台,请过来共饮一杯如何呀?”
那大汉也喝了一碗,再斟两碗。
那大汉对小二叮咛道:“满满的斟上两碗。”
沈牧想起昨晚的一场双飞游龙大战,不由的暗自心惊,从软塌上站起家来,还感觉脚底有些发软呢。
这让沈牧不由心中一惊,道:“莫非此人便是乔峰?”
说着,两人便都端起一碗酒来,咕嘟咕嘟的便喝了下去。
当即胸膛一挺,眼神一亮,朗声道:“好,鄙人舍命陪君子!”
“来嘞!”小二虽见这大汉穿着陈腐不堪,倒是面貌甚伟,气度不凡,便也不敢怠慢,在大汉找到了位置坐下后,便赶紧先端来了一大壶酒。
此时,已是中午,闻到肉香,便觉赌中接,当下循着香气寻去,转了一个弯,只见老迈一座酒楼当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写着“松鹤楼”三个大字,感觉这个金字招牌的上的店名非常眼熟,感觉仿佛在那里见过,倒是一时如何也想不起来。
那大汉指着沈牧道:“这位公子爷宴客,你何必给他省钱?十斤不敷,打二十斤。”
沈牧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便也微微一笑,对大汉抱拳道:“恭敬不如从命!”
沈牧便想下楼去找,但是他还没解缆呢,便见那大汉已是走将出去,对小二叫了一份大侠套餐,“小二,来一盘熟牛肉,一大碗汤,两大壶酒。”
大汉听到沈牧说各饮一百碗酒,也就是两千杯酒,神情就不由的微微一怔。
小二倒是赔笑道:“爷台,十斤高粱喝得完吗?”
沈牧饮了一口这高粱酒,顿觉甚是酒劲实足,甚是好喝,心道:“这高粱酒在宋朝固然已经算是烈酒了,可在当代的白酒倒是差上很多。”
大汉哈哈一笑,“痛快!”
初时沈牧尚未发觉,但过未几时,脑筋便感复苏,发觉酒水从小指尖流出,暗叫:“妙之极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