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总督大人现在已是年近五旬,宦途顶多也就剩下十来年,家中后辈又没有一个成器的,总要给先人留下一点庇护之力。
黄谦这番话的意义是,府尹和府丞两位固然已经被关押了,可总督和巡抚心中的肝火还没散去呢,新任知府又是总督和巡抚特地从府城以外调来的,摆明是对他们这些人不满。
告诉六哥,清算东西,我们马上上任去!”
伴跟着奔驰的马蹄声,一个衙役翻身上马对着赵赫、李闵、钱安、黄谦、慕寒等人半跪拱手道。
“是啊童大人,大师同僚一场,今后还请多多照顾啊。”
吕政笑着摸了摸吕翠云的脑袋,在她的双抓髻上抓了一把说道:“只是权知岳阳府尹,我才当了几个月的县令,如何能够一步直接跨到府尹的位子上去。
听到只是临时暂代,吕翠云顿时没甚么兴趣了。
不等身边世人再发问就接着说道:“吕知府是凉洲安和府宁县人氏,西凉宁三洲每次会试一洲之地偶然候都出不了一个进士,说是教养荒凉之地都不过分。
吕翠云双手捧着岳阳府尹的大印,脸上尽是喝彩雀跃之色。
这不灾情方才畴昔,府尹和府丞就被关押起来等候措置。这才有了吕政被火线汲引为知府来主持救灾复产的事。
“啊?临时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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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廷任命了新的府尹以后,直接被调到别的一个府任了转运司,固然是比普通转运司低了半阶的正六品转运司,但吕政头上却比普通转运司多了一个都察院监察御史的官衔,直接从处所官变成了京官。
黄谦说归说,赵赫、李闵、钱安他们本来是甚么神采,现在还是还是甚么神采,底子没把黄谦的话当回事。
并且小人在有些时候比君子更好用,这一世不筹办持续走孤臣之路的吕政,对于马骞这类在某些时候另有些用处的官僚天然是要结识一下的。
大声说道:“我有一名同年举人在总督衙门办差,我们常有手札来往,据我那位同年说新来的吕知府之以是能以弱冠之年履职岳阳知府,乃是总督大人死力保举!
凉洲和梁洲算半个同亲又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进士,虽说三甲进士登阁拜相不成能,但就算是熬资格也能熬出一个二品大员来。
“确切,有谭总督照顾,十来年后吕大人就已经有才气照顾总督大人的先人了。”
“对啊对啊,大师都是同僚,童大人如果有甚么黑幕动静还请给我们说说。”
“十七岁的进士本就算半个吉祥,加上此次我岳阳府九县只要天麓县守住了堤坝。且传闻这位知府大人固然春秋不大却很有治政之能,灾后这一个月时候,天麓县不但流民几近于无,连灾后重定都很有效果。”
但是马骞这个在“梦中”三十年影象中还是留下印记的小人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只要收了钱就必然会办事,和那些收了钱不办事,乃至是收了你的钱还想多压榨你一些财帛的家伙比起来,已经是信誉卓著了。
并且就算这个知府的位置我也坐不了太久,等朝廷任命了正式的府尹,我还是得归去持续做我的县令。”
何况钱是府尹批的,徭役是府尹发的,堤坝是府丞修的。
通判黄谦恭主簿慕寒二人一脸忧愁,内心七上八下不得安生,就更顾不上理睬童欢了。
以是不管你们内心是如何想的,该共同的还得共同,现在给新知府摆脸子、上马威,但是在打总督和巡抚的脸,以是内心就算是又不爽也得压着,不要给本身和同僚找费事。
“这么说吕知府是总督大人的人了,童大人您有同年在总督衙门办差,也算是半个总督大人的人,定然是能在知府大人跟前说上话的,今后还得请童大人多多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