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政笑着摸了摸吕翠云的脑袋,在她的双抓髻上抓了一把说道:“只是权知岳阳府尹,我才当了几个月的县令,如何能够一步直接跨到府尹的位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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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洲和梁洲算半个同亲又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进士,虽说三甲进士登阁拜相不成能,但就算是熬资格也能熬出一个二品大员来。
黄谦心中固然恼火,却也没甚么体例。名义上一府之地除了府尹和府丞以外就是他这个通判最大,算是三把手吧。
“对啊对啊,大师都是同僚,童大人如果有甚么黑幕动静还请给我们说说。”
大声说道:“我有一名同年举人在总督衙门办差,我们常有手札来往,据我那位同年说新来的吕知府之以是能以弱冠之年履职岳阳知府,乃是总督大人死力保举!
“哦?看来童大人是有黑幕动静了?不若说出来让大师听听,接下来数月时候我们都要在吕知府部下办差,大师伙听一听内心也好有个底,免得万一不谨慎冲撞了大神可就不好了。”
以是向来都是唯梁洲马首是瞻,现在的梁洲士人魁首便是我们的湖、南总督谭大人。
上一世吕政就是因为及时上缴岳阳府本年的秋税,且足有正长年份八成而进入当今永和帝的视野。
“这么说吕知府是总督大人的人了,童大人您有同年在总督衙门办差,也算是半个总督大人的人,定然是能在知府大人跟前说上话的,今后还得请童大人多多照顾了。”
湖洲本就是财赋重地,岳阳府在全部湖洲也是排名前三的。夏税眼看是没希冀了,秋税却不能再给担搁了。
“哈!这话你们也信?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世事透明都还差的远呢,还能管理好一县之地?”
“十七岁的进士本就算半个吉祥,加上此次我岳阳府九县只要天麓县守住了堤坝。且传闻这位知府大人固然春秋不大却很有治政之能,灾后这一个月时候,天麓县不但流民几近于无,连灾后重定都很有效果。”
不远处的岳阳府转运司赵赫、刑狱司李闵、兵马司钱安三人看着满面潮红一脸对劲的童欢,或视而不见、或面露调侃、或面无神采,却都没有理睬童欢。
以是不管你们内心是如何想的,该共同的还得共同,现在给新知府摆脸子、上马威,但是在打总督和巡抚的脸,以是内心就算是又不爽也得压着,不要给本身和同僚找费事。
伴跟着奔驰的马蹄声,一个衙役翻身上马对着赵赫、李闵、钱安、黄谦、慕寒等人半跪拱手道。
如果不是……这个位置还轮不到我呢。
童欢先摇了点头又点了点头说道:“吕知府并非总督大人亲眷故旧以后,不过也差未几。”
这不灾情方才畴昔,府尹和府丞就被关押起来等候措置。这才有了吕政被火线汲引为知府来主持救灾复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