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何人?”又一名体圆矮胖,五十来岁的羽士走了上来,看着李云飞问了一句。
“你这老羽士好没规矩,我在跟你说话,你老盯着我老婆干甚么?”,李云飞气呼呼的说道。
“也罢,老道就说于你听,我们全真教与古墓派素有渊源,但千年交来往甚少。而在百年之前,古墓派掌门杨氏甩弟子出世,至今未有一人回归。临行时杨氏曾与先师交代过,如有古墓门人以银针相示,便可入得古墓。不然,任何人不得靠近古墓一分。而这位夏女人没有银针,却三番五主要进入古墓,我等受先师所托,天然不能放她出来”,问风道长侃侃而道。
“云飞”,看到李云飞被问雷扔了出去,夏梦溪大呼了一声去追,却因内伤太重,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掌门师父正在闭关,贫道代为打理教内统统事件”。
“这位小友,嘴下留德,所谓因果有报,畴昔之事也就作罢,老道且问你,此时来我重阳宫意欲为何?”白须老者徐行走到李云飞身前,目若空明的看着李云飞问道。
“到底是何方高人来我重阳宫,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不敢现身相见”,问雷睁着一双铜铃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腾出来的那片空位,手中的佛尘缓缓抬起。
夏梦溪就像没听到问风的话,只是安静的看着李云飞。
“好,你要听启事,我就说于你听。这位夏梦溪蜜斯,是我未婚妻,却被你们全真教的问云问雷两个臭羽士打伤,你若不信,就让那两个臭羽士站出来和我对证”,李云飞气势汹汹的吼道。
“别说话,出来”,问雷喊了一声,那几个小羽士仓猝跑出了大殿。
“罪恶,我那几个弟子不守清规,是我们失策职责,即使惩罚,也该我们全真教来措置。女人却一剑杀之,实属不该”,问云点头叹声起来。
李云飞叹了一声,昂首看着问风道长道:“我老婆说了,银针她弄丢了,但她会九阴白骨爪,我想问云问雷两位道长应当领教过吧,那九阴白骨爪可只要古墓派的弟子才会使,莫非这还不能证明她的身份?”
“你又是谁?”李云飞问。
李云飞只是个三流中期,跟这绝顶初期差了好几个层次,别说李云飞没来得及脱手,就算他脱手了,就那点不痛不痒的内力,在这绝顶妙手面前,就跟鸡蛋碰石头一样。
李云飞嘲笑了声,道:“我一向以为,全真教是武林中的王谢朴重,却没想到会是一个仗势欺人、以多欺少的欺世盗名之地,明天我李大树和爱妻被你们欺辱,就算下了地府变成恶鬼,也会返来找你们索命”。
“莫非你真是古墓派弟子?”李云飞惊声问。
“是如许吗?”李云飞在夏梦溪耳边轻声问了一句。
听到李云飞的话,胖羽士和问雷相视一眼,便见胖羽士向前走了一步,道:“我们全真教是王谢朴重还是欺世盗名,武林中人自有辩白。而你和这妖女鬼鬼祟祟潜入我重阳大殿,倒是恶人先告状,本日你不说个启事,那可怪不得我等以势压人了”。
夏梦溪想了想,倒是摇了点头。
听了李云飞的来由,问风道长倒是看着夏梦溪,道:“我已经说过,莫非女人还想要我再反复一遍?”
“哼,重阳大殿内岂容你猖獗,给我滚出去”,问雷在此暴怒起来,伸手一抓,倒是生出一股庞大的吸力,刹时将李云飞抓在手中,顺手一扔,李云飞直接被扔出了重阳大殿。
“公然是绝顶妙手!公然是绝顶妙手!”,在问雷脱手的那一刻,李云飞就用体系察看了问雷的气力,发明果然如夏梦溪说的那般,是个绝顶初期妙手。
李云飞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看到夏梦溪趴在地上,一脸的痛苦之色,李云飞将夏梦溪扶起来,见四周已被那些小羽士围了个水泄不通,直到无路可逃,便现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