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也实话给你们说了,我和我老婆只是想借个道回古墓,还请老道长行个便利”,李云飞说道。
“到底是何方高人来我重阳宫,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不敢现身相见”,问雷睁着一双铜铃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腾出来的那片空位,手中的佛尘缓缓抬起。
李云飞嘲笑了声,道:“我一向以为,全真教是武林中的王谢朴重,却没想到会是一个仗势欺人、以多欺少的欺世盗名之地,明天我李大树和爱妻被你们欺辱,就算下了地府变成恶鬼,也会返来找你们索命”。
“师叔,方才……”,那几个跌倒的小羽士现在也爬了起来,摆布看了看没发明甚么,才一脸迷惑的看着问雷。
“确是如此,银针我弄丢了,但古墓我必然要去”夏梦溪看着李云飞道。
“这位小友,嘴下留德,所谓因果有报,畴昔之事也就作罢,老道且问你,此时来我重阳宫意欲为何?”白须老者徐行走到李云飞身前,目若空明的看着李云飞问道。
“你这老羽士好没规矩,我在跟你说话,你老盯着我老婆干甚么?”,李云飞气呼呼的说道。
“有人出去了”,问雷沉着脸说了一句u,眼睛却直直的盯在那片倒地的小羽士身上。
夏梦溪就像没听到问风的话,只是安静的看着李云飞。
“别说话,出来”,问雷喊了一声,那几个小羽士仓猝跑出了大殿。
“羽士也吃肉?”李云飞一愣,这个题目他还真不清楚。
夏梦溪想了想,倒是摇了点头。
“都到这边来”,白须老道天然对问雷的话坚信不疑,他一喊,那些站立的小羽士哗啦啦都站在了白须老者身后。
李云飞只是个三流中期,跟这绝顶初期差了好几个层次,别说李云飞没来得及脱手,就算他脱手了,就那点不痛不痒的内力,在这绝顶妙手面前,就跟鸡蛋碰石头一样。
“云飞”,看到李云飞被问雷扔了出去,夏梦溪大呼了一声去追,却因内伤太重,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你又是谁?”李云飞问。
“是你,你还敢返来!”,问雷的眼睛紧紧盯在夏梦溪身上。
“也罢,老道就说于你听,我们全真教与古墓派素有渊源,但千年交来往甚少。而在百年之前,古墓派掌门杨氏甩弟子出世,至今未有一人回归。临行时杨氏曾与先师交代过,如有古墓门人以银针相示,便可入得古墓。不然,任何人不得靠近古墓一分。而这位夏女人没有银针,却三番五主要进入古墓,我等受先师所托,天然不能放她出来”,问风道长侃侃而道。
“贫道法号问风”,白须老者回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