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本来的轨迹,石万嗔恰是在这段时候出山寻无嗔报仇,得知无嗔已故,便去清算无嗔的几个门徒,成果慕容景岳与薛鹊贪恐怕死,叛变师门改投入石万嗔门下。
慕容景岳和薛鹊在他身后都现出无法和不忿之色,却又只得亦步亦趋地跟从。
慕容景岳满脸恭维之色,躬身笑道:“有师父脱手,那小贱人自是手到擒来,到时也可将那药……”
一念及此,一股杀意怎都按捺不住,忽地将手一扬,两枚彻骨钉从掌心飞出,向着苏三醒和那少年的身上钉来。
石万嗔嘲笑道:“不管她有甚么狡计,老夫莫非还会怕一个黄毛丫头。她若敢再露面,老夫自有手腕炮制于她!”
苏三醒离了苗人凤家中,持续出发北上。一起少不得饥餐渴饮,晓行夜宿,自不必多言。
此时那薛鹊却又恨恨隧道:“师父,那姓程的小贱人几次从您熟行下逃脱,却又留下些蛛丝马迹引我们往京师的方向追逐,究竟存着甚么算计?”
他刚说出一个“药”字,俄然想起在场的另有外人,顿时警悟的开口,扭头往苏三醒和那少年望去,却见两人都自顾自的吃喝,底子没有向这边看来半眼,这才放下心来。
苏三醒听得心中暗笑:“这石万嗔不知是否在深山老林里自闭的久了,脑筋僵化,目光局促,你武功虽高,却也一定臻达一流妙手境地。真得觉得凭着一手毒术,便能够横行天下不成?”
这边苏三醒固然不动声色,但听得一个“药”字,天然猜到是那部无嗔大师的遗著《药王神篇》。至于他们口中的“小贱人”,必然是因为本身的影响而未能与胡斐结拜的那位毒手药王关门小弟子、天下第一毒物“七心海棠”的仆人程灵素。
两人相安无事地各自饮食。又过了半晌,沿着官道却又步行走来三人。
“走罢!”石万嗔坐了一阵,仿佛歇息得够了,起家说了一句,也不问始终站着的慕容景岳和薛鹊是否缓过乏来,自顾自地持续上路。
那少年来到大桑树下,先到前面那条溪流当中略作洗漱,然后转回树下选了一块离苏三醒不远不近的青石坐下,从随身包裹里取出一壶净水和一块硬邦邦的干粮,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