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及此,他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走到仍倒在地上的儿子身边,伸脱手指便要去解他被制的穴道。
苏三醒固然与那少年激斗,却一向留意着四周的动静,见状用脚踩住先前摔在地上断裂的一截铁枪头,运劲向后一错。那枪头顿时如离弦之箭般飞射而出,擦着凤一鸣的鼻尖飞过射在劈面的石栏之上,枪尖深切石中数寸。
倒在地上的凤天南看得目炫神驰,他耍了半辈子棍法,却从未想到有人能将一条四十余斤中的长棍识得如此轻灵奥妙。
“好刀法!”
“好一个不平则鸣,苏某却要称量一下你的工夫是否配得上你这一腔正气!”
凤天南初时也为两个少年人揭示出来的刁悍技艺震慑,半晌以后忽地觉悟过来,暗骂本身老胡涂,有此良机还不从速逃命又待何时。
凤天南脸上现出惶恐之色,仓猝呼唤本身带来的那些人来围攻苏三醒。
凤天南抱着骨折的左臂坐了起来,脸孔扭曲狰狞地凄厉喝道:“姓苏的你不要欺人太过,我五虎门可不但仅是面前这些人!本日纵使我凤家父子将性命留在这里,等我遍及广东的兄弟们获得动静,你也休想逃开数百豪杰的追杀围歼!”
苏三醒兵器断折后不退反进,两截断棍转用一套“呼延鞭法”,口中收回一声赞叹:“胡家快刀,名不虚传!”
苏三醒耸肩笑道:“比不得你凤老爷的手腕,苏某只是推行********罢了。”
那少年所用的虽只是一口平常钢刀,但他功力深厚,每一刀斩在棍上,都能斩出一道或深或浅的印痕。他最后这三刀分毫不差在斩在棍身正中的同一名置,才气一举将长棍斩断。
那少年用的是一起快刀刀法,手中这柄单刀使开后当真如奔雷掣电,常常在凡人只能砍出一刀的刹时连砍四五刀。刀法既迅捷无匹又是凌厉精美,端的是短长非常。
苏三醒抬眼看去,见来的恰是先前重视到的少年。他脸上现出一丝浅笑,正要开口分辩,心中忽地一动,忖道:“既然见了面,总要称量一下这位配角的成色。如果将话说了开了,倒是不美意义再端的比武。”
苏三醒嗤笑一声道:“凤老爷不必希冀你那几路部下了。算算时候,那飞虎镖局、饿虎寨、黑虎帮、猛虎武馆现在应当已经被人荡平。苏某既然来登门索债,莫非会留下后患?”
但那些人已经亲目睹识了苏三醒的武功,又怎敢上前,你眼望我眼地互望了一阵,都犹踌躇豫地留在原地未动。
“有这个曲解倒是最好不过。”
那少年见苏三醒在与本身比武之时竟还不足力恐吓警告凤台南,明显是未出尽力,心中不由大是不忿,口中收回一声大吼,单刀化作三道晶亮闪电连环斩在黄金棍的正中处。伴跟着铛铛当三声大响,黄金棍从间断折一分为二。
“凤天南,老诚恳实呆着,若想逃脱,休怪苏某立下毒手!”
“看来凤老爷是舍不得自行了断,苏某只好亲身脱手送你一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