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牛三!”
元清咧嘴一笑:“葛风老儿,你瞎操甚么心?还是抓紧时候炼丹去吧!如果年底道爷没瞥见三炉阔海丹,谨慎道爷拆了你的松鹤楼!”
那男人一愣,脑中一转大喜过望,赶紧接过银票――杜决本就是天赋武尊,又熟谙刚才那高人,能跟杜决做兄弟,那但是求都求不来的功德!
杜决眼睛一翻:“烦不烦,你当我想玩女人?我只是和这些朋友喝喝酒!再说,你不是早就来了吗?莫非没发明我压根就没动房中的女人?”
更何况这杜决全无武尊架子,行事张狂又不失豪放,正和这些武人脾胃。
元清一听大怒:“小子,别不知好歹,敢跟道爷这么说话?”
见杜决还算有点知己、为他说话,柳依白心中狐疑稍散,但他怎敢起来?
杜决怎会怕他?赶紧大喊:“小子先别走,小爷还没得补偿呢!”
杜决塞过银票后,俄然想起二楼还躺着个“掉粪坑”的家伙,赶紧“咚咚咚”跑上楼去,一看牛三躺在楼板上哼哼唧唧,身下还淌了一大滩黄黄黑黑的肮脏,他一捏鼻子尖声道:“伴计,快来帮手,把这家伙抬走!”
恰才筹办和铁甲军人冒死的几个武人这才惊呼着奔了过来,将杜决团团围住,冲动道:“决爷,刚走的那位,究竟是甚么人?拔山军竟然一眨眼就被他全放倒了……并且薛尚书在他面前就像老鼠见了猫。”
葛风看着走出大门的柳依白,哼了一声:“那是东流峰善水真人的儿子吧?真人好算计!看来我们此次是恰逢其会、遭了无妄之灾……”
葛民风得脸上一黑,一声冷哼拉起薛谦,号召了薛文回身就走。
瞥见这一幕,起初投降的那些武人却悔怨不已,但他们那里另有脸面呆在这?一个个灰溜溜走了。
杜决一看柳依白都跪下了,他再不做点甚么就显得太不仗义,赶紧上前大声道:“真人,不就是玩个女人吗?扯甚么门规就太没意义了!如果为这点小事你就不依不饶,那小爷还入甚么玄一门?迟早被门规给罚死!”
杜决哈哈一笑:“管他甚么人?来来来,这是薛尚书贡献小爷的,你们刚才也受了惊吓,拿去分了!”
薛谦双眼一红转过身来,却被薛文一把拉开,薛文赶紧上前几步,自怀中摸出一叠银票:“杜公子,来得仓猝,身上只要这些,你看看够不敷?如果不敷,你说个处所,我再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