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决固然一脸“惊骇”,心中却大笑不已,特别是见到柳依白惊骇之下,探进胭脂女人衣衫中揉捏丰臀的手也忘了拿出来,更是乐开了花。
“元……元清真人?”
杜决哈哈一笑:“管他甚么人?来来来,这是薛尚书贡献小爷的,你们刚才也受了惊吓,拿去分了!”
杜决皱眉一看,见满是千两起步的大额银票,这一叠少说也有几万两银子,他一把接下后摆了摆手:“小爷不是计算的人,滚吧!”
杜决眼睛一翻:“烦不烦,你当我想玩女人?我只是和这些朋友喝喝酒!再说,你不是早就来了吗?莫非没发明我压根就没动房中的女人?”
葛风看着走出大门的柳依白,哼了一声:“那是东流峰善水真人的儿子吧?真人好算计!看来我们此次是恰逢其会、遭了无妄之灾……”
元朝晨就潜入了醉京楼,他如何不知杜决没有动那女人,并且不但如此,他一身修为惊人,神念感到之下,连杜决的身材没有任何反应都晓得。
看着大堂中的一地狼籍,醉京楼的人想要来清算也不敢,大堂中的那些江湖武人也是又惊又疑看着杜决元清,被吓得缩回房中的那些客人和女人又探出了头来。
元盘点了点头,眼中透出几分赏识,风声一啸消逝不见。
只是薛谦起家的时候,那眼神却瞄了瞄还在二楼看热烈的胭脂女人,又恨恨看了杜决一眼,这才跟着出去。
元清却哈哈一笑:“好小子,有种!不过你越如许,越是合道爷胃口,你哪都别想去,玄一门你是入定了!道爷还治不了你?”
杜决塞过银票后,俄然想起二楼还躺着个“掉粪坑”的家伙,赶紧“咚咚咚”跑上楼去,一看牛三躺在楼板上哼哼唧唧,身下还淌了一大滩黄黄黑黑的肮脏,他一捏鼻子尖声道:“伴计,快来帮手,把这家伙抬走!”
“糟糕,牛三!”
杜决哼哼道:“真人,你没事了吧?没事的话你就从速走,我还要和朋友们接着欢愉。”
薛谦双眼一红转过身来,却被薛文一把拉开,薛文赶紧上前几步,自怀中摸出一叠银票:“杜公子,来得仓猝,身上只要这些,你看看够不敷?如果不敷,你说个处所,我再送来。”
大笑间,他将那叠银票塞给最后跳下楼的粗暴男人,那男人赶紧道:“不可,白家的银票你都还没接……”
这就让他有点心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