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县令却神采一凛,一声大喝:“来人,将赵永寿带过来升堂!”
杜决也是大怒……这老东西脸皮够厚、直接耍赖了!
“你傻啊?杜决的粮米行如何被赵家占的?刑老迈为甚么要插一脚?我估计……”
“要我说,杜公子是没被人欺到头上,这才没显工夫。赵家作死去占他家财,他天然要抨击返来。”
“五……五万两?”马县令又惊又喜。
他带人去了赵家大宅,听赵老爷子一说就暗道不好,不过身为公人晓得关头,他顿时尽力发挥轻功,飞檐走壁直奔县衙户房……
来人恰是万捕头,他擦了把汗,向杜决和马县令点了点头,一脚将神采煞白的孙则踩倒,从孙则怀中抽出一本厚厚名册,扭头看向赵老爷子一声冷哼:“要不是本官有点本领,差点就被你们到手!”
……
他在陵城闹出这么大动静,他才不信县衙不知情。只不过“民不举官不究”,这才没有派人参加。
“呵呵呵……这是杜贤侄吧,公然仪表不凡。”马县令转头道:“快,上茶,用我的茶叶!”
马县令心中一沉,点了点头让捕快退下,他眼睛一眯看向一脸忐忑的赵永寿,笑道:“赵掌柜,借券真伪还没鉴定,你无需惶恐。”
倒不是马县令被银子砸昏了头,“三年楚县令、十万雪花银”,只要他在这位子上不倒,要弄银子也不是多难。
他咬了咬牙:“来人,将陵县花名册呈上来!”
他眉头一皱看向马县令,看他如何对付……如果赵家在公堂上脱了身,说不得他就要下黑手了。
“那能有假?我亲眼瞥见他一招将刑老迈打得吐血,刑老迈但是内气大成!”
杜决却大惊,正要大喊,却见马县令的手在桌下冲他虚按两下,他这才没有妄动。
马县令名叫马知远,不是陵城本地人,五十多岁,看起来干干瘪瘦一老头。
正在这时,一人惨叫着从人们头顶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堂中,惨叫连连。
马县令大怒:“愣着干吗?还不将这疯老头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