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恰是如此？兴业这个牲口早已被赵家革削发门！”
恰好衙役端来了茶水，马县令哈哈大笑：“贤侄，来来来，这是本官故乡产的云雾茶，拢共也没几两，你尝尝可还入口……韦公子也别站着，一起来尝尝。”
“杜公子当真是武人妙手，之前他如何没闪现出来？”
杜决也是大怒……这老东西脸皮够厚、直接耍赖了！
“要我说，杜公子是没被人欺到头上，这才没显工夫。赵家作死去占他家财，他天然要抨击返来。”
杜决一愣，顿时恍然，暗叹姜还是老的辣。
“你傻啊？杜决的粮米行如何被赵家占的？刑老迈为甚么要插一脚？我估计……”
惊堂木一拍，众衙役呼啦啦站好到位，水火棍连点大喊“威武”，赵永寿如坠冰窟，又见杜决咬牙嘲笑看了过来，他面前一黑差点晕倒。
听着堂下人们的群情，赵永寿悔怨不已，早知如此，他又怎会支撑赵兴业去设局害人？
马县令拉着杜决坐下，又号召韦文轩，亲热非常。
马县令却一声大喝：“猖獗！公堂文书安在？”
就在这时，一个捕快飞跑进公堂，急仓促走到马县令身边私语道：“大人，赵家老头坚称早已将赵兴业逐削发门，赵家也没发明赵兴业踪迹，万捕头让我先返来通禀一声。”
马县令大怒：“愣着干吗？还不将这疯老头拿下！”
赵老太爷已经断气身亡……
杜决一看大喜，向万捕头拱了拱手，连连伸谢。
“报――孙则在户房鬼鬼祟祟，被下官当场拿下，请大人发落！”
马县令名叫马知远，不是陵城本地人，五十多岁，看起来干干瘪瘦一老头。
杜决哈哈大笑：“老头，你是疯了吧？小爷看你能叫出甚么人来！”
马县令从衙役手中接过文书一看，嘲笑道：“赵老太爷，即便被肃除出门，还需到县衙点窜花名册、说明日期这才有效，你可知情？捏造文书但是重罪！”
他眉头一皱看向马县令，看他如何对付……如果赵家在公堂上脱了身，说不得他就要下黑手了。
“本官来上任的时候，李大人特地叮咛过，让本官照看你一二，呵呵呵……”马县令呵呵笑道。
马县令心中一沉，点了点头让捕快退下，他眼睛一眯看向一脸忐忑的赵永寿，笑道：“赵掌柜，借券真伪还没鉴定，你无需惶恐。”
而刚才还盛气凌人的一众赵家属老吓得神采煞白、跪倒一地，另有几个当场晕倒，马县令一拍惊堂木厉喝道：“来人，将这一干奸佞全数拿下！”
杜决笑道：“晓得大人新官上任诸事繁忙，一向没敢前来拜见。借券上的数量，我们五五开，就当小侄对大人的一点情意。”
“你且将本官与赵永寿的对话念出来，就是最后两句！”
他带人去了赵家大宅，听赵老爷子一说就暗道不好，不过身为公人晓得关头，他顿时尽力发挥轻功，飞檐走壁直奔县衙户房……
来人恰是万捕头，他擦了把汗，向杜决和马县令点了点头，一脚将神采煞白的孙则踩倒，从孙则怀中抽出一本厚厚名册，扭头看向赵老爷子一声冷哼：“要不是本官有点本领，差点就被你们到手！”
“你闭嘴！”赵老太爷怒道：“早就叫你别管这兔崽子，你还把他收在家中，差点引发曲解。归去后家法饶不了你！”
听那小吏一念，世人哄然大笑――谁会将产业交给肃除出门的人？
他在陵城闹出这么大动静，他才不信县衙不知情。只不过“民不举官不究”，这才没有派人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