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人转念一想,昨晚的阵仗可不小,传闻几位真人都亲身出动,凝气中境的杜决竟然还能跑了……只怕这赏格不如何好拿。
“天机峰杜决,人面兽心,虐杀冷锋静柔,罪大恶极。现命令缉杀此獠,重赏!”
……
杜决下落不明,净泓和幻云怎会甘心?一声令下,元清、天风和风雅毫不推让,门中弟子全数出动,建议人海战术,真是凭人力逐寸逐寸一峰峰搜过,天机峰更是如筛子普通筛了几遍,破钞数日,却还是没有杜决下落。
他却死咬不开口,那气流便从齿缝和鼻孔中喷了出来,冲得他笔酸目炫、涕泪直流,另有一阵“嘶嘶”轻响。
杜决的金属真元,此时便再无杂质可除。
而冷继先的眼睛虽眯缝着,却也有厉芒闪动。
柳依白点头一叹:“我怎会介怀?你且歇息便是。”
……
待丹田中的真元于此境地凝无可凝时,则入上境。
“我早就说了,杜决这小子心狠手辣,迟早要祸乱玄一门。看看,说中了吧?”
因心中大敌杜决被门中命令缉杀、再无翻身能够,泽洋一时对劲失色口无遮拦,怎想到激起了公愤?
“泽洋,死者已矣,你积点口德吧。”
有庙门法阵在,统统人都没去想杜决会逃出玄一门。
“莫非真是身后掉落绝壁,又被崖底蛇虫吞噬洁净了?”
而此时,让人咬牙切齿的杜决却正冲要破凝气上境。
说是两人在此受罚,石室中一利器具却没少了。
说完,他也走到劈面的石床上坐下,看着背对他的冷继先,眼中惊奇不定。
算来,这但是他入玄一门以来,修行最为刻苦的一段时候,没日没夜,不眠不休。
说完,他倒头躺下,身子一翻背对柳依白:“我有些倦了,失礼之处还望师叔包涵。”
天风冷冷道:“妄议死者,怎是我辈应做之事?幸亏你们当中另有人明辨是非,本座甚是欣喜……泽洋,随我来。”
冷继先却手上一紧,将柳依白往身前一拉,咬牙道:“要好?你恨杜决但是泽洋亲口对锋儿所说,你骗得了谁?”
柳依白放下茶盏,安慰道:“死者已矣,还请节哀……你放心,杜决定然逃不出玄一门,冷锋的仇必然得报。”
冷继先木然点头道:“我不怪你,只怪杜决这牲口太暴虐……当时他去下院肇事,我为何不拼着受罚将他打残?如果如许,锋儿也不会……”
他虽身处崖中知名前辈的法阵,外间统统却清楚可见,晓得为了找他,玄一门不吝发动听海战术。
东流峰中,泽洋兴高采烈,看向四周一众弟子眉飞色舞:“晓得吗?布告上虽是虐杀,但我探听到被人发明时,静柔满身赤裸,冷锋被钉在树上,死不瞑目看着那方……啧啧啧,杜决还真是禽兽不如,竟是当着冷锋的面把静柔给干了!冷锋是我哥们儿,我晓得他还未曾到手,真是便宜了杜决那牲口。”
“我看他就是个小人!”
也不知是何时,金属气旋俄然一滞,带得他身子一震,不由自主就要抬头长啸,贰心中一紧,赶紧死死咬住牙关,却有一股气流自腹中蓦地上冲,就如同一根铁条捅了上来普通。
就算心有不甘,玄一门也不成能成日让弟子满山找人,此事不得不告一段落。
柳依白倒了一杯茶递畴昔,歉然道:“此事……我实在难辞其咎,如果你心中恨我,是打是杀我绝无牢骚。”
俄然间,冷继先一把抓住柳依白肩头,眼中一冷:“我听锋儿说过,你恨杜决入骨。说,是不是你杀了锋儿,借此机遇嫁祸杜决?”
这一吓非同小可,他赶紧跪下,高呼“恭迎师祖”。
“哼,看你还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