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啧啧有声地看了锡若两眼,这才收起脸上那副不端庄的神情,说道:“明天我在我饭庄里特置了一席,道贺八哥病愈归朝。特地来邀十四弟同往。至于他么……”他说着又转头看了锡若一眼,笑道:“八哥说了,他现在是内阁大学士,也要为他避避嫌,就不邀了。”
十四阿哥哼哼唧唧了半天,方才说道:“你不敢?你另有甚么不敢的?我看你迟早要骑到爷脖子上头来撒泼!”
锡若对老康的这点儿心机摸得一清二楚,闻言便做出一副深受皇恩感激不尽的模样,出列奏道:“徵兵备边,统统飞刍輓粟颠末边疆,不无借资民力。主子觉得,雄师和粮草路过的州县卫,仿佛应当恰当减免银米赋税为好。”
九阿哥却轻笑了一声,说道:“是吗?那就好。九哥本来还担忧,没有他在席,十四弟才吃不香呢。”他见锡若在十四阿哥身后对本身做出杀鸡抹脖子的行动,这才放过了这个本身本来也想邀去同席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