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摸了摸手上的大翡翠戒指,又笑道:“你瞒不瞒我跟十爷且不说,你如果连八爷面前也敢玩一手虚的,就先摸摸你自个儿的知己。这么些年来,八爷究竟对你如何,你本身内心头稀有。我也不必再废甚么话了。”
锡若摸着头笑嘻嘻地说道:“九爷有所不知。十四爷图的不过是我家离他家近,收他的信又比别人便当些,以是常遣我给他家里带个话儿罢了。他有要紧的事情天然会找上您们这些爷,我只不过被他当个跑腿带话儿的就是了。”
锡若听胤禟这句威胁听了好多年,压根儿就不当是一回事了,不过还是很共同地点头哈腰了一下来满足胤禟小小不幸的虚荣心,又改回了端庄的神情说道:“十四爷要真有甚么首要的话儿,我决然不敢瞒着八爷、九爷和十爷的。”
锡若叹了口气说道:“我就是怕他胆量太大,在宫里头闯出祸来。又不像我当年,另有老迈和十四爷罩着……”说着又朝胤禩看了一眼。
锡若每天坐在老康身边,把内心的小算盘珠子拨得噼啪作响,想得却都是如何为胤祯争夺一条安稳后路的事,当不当天子倒还在其次,但是必然要让他避开阿谁悲惨的结局,一时候倒把先前分歧将标腔调剂为“支撑十四弟”的八爷党给健忘了。
锡若先前还脸带笑容地听着,到厥后却听出了一脑门子的盗汗,赶紧打断了胤禩的话说道:“老迈这就汲引我了。连十四爷都经常骂我胡涂不长记性呢,皇上就更不消说了,隔三差五地就要怒斥我一回,那里就见得聪明了?”
胤禩有些惊奇地问道:“你反对他进宫当侍卫吗?我看他挺机警的,胆量也够大,说不定又要讨我皇阿玛的喜好。再说君无戏言,我皇阿玛既然这么说了,就不会忏悔的。”
胤禩见锡若满脸不安闲的神情,也就不再往深里说下去,仍旧和本来那样说了些叮咛的话,又见宫门已在面前,便朝锡若一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