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会商了一番,房门忽被人从内里翻开,接着便有锦衣侍女接二连三的从门外鱼贯而入,总计十六人。前十四名侍女,每小我手中都端着一盘酒菜,鸡鸭鱼肉俱全,最后两名侍女手中则是各捧着两只酒坛子。
“哦?那为何现在又窜改态度了?”
公孙熙竹听到他这么说,笑意更甚,答复道:“我本来也不是甚么冷冰冰的性子,只不过你们坏了我这里的端方,以是方才对你们没甚么好神采。”
“能对出来已是不易,好笑与否倒在其次。”公孙熙竹笑道,“二少爷莫要卖关子,便说出来让我们听听吧。”
“既然如此,李弃歌见过公孙师姐!”李弃歌笑着行礼,随后想起一事,又问道,“师姐说那‘玉帝行兵’一联是我师父在江南水月坞作的,莫非江南另有一个‘水月坞’么?
世人昂首看向窗外,见雨势渐收,但天气仍旧是阴沉的很,倒真像是玉帝在带兵作战一样,似是有天神以云作旗,打雷声作鼓,把全部苍穹都当作了疆场。
“龙王宴客,山肴海酒地为盘。”
本来有一个打扮斯文的还重视些吃相,但见四周人一个个吃的都如同风卷楼残普通,再不动手怕是只剩残羹剩饭了,干脆也卷起袖子,拿起一只鸡腿,一边吃着,嘴里还含混不清地嘟囔着:“失礼,失礼!”
李弃歌见她脸上暴露一副欣然不快的模样,便成心要逗她高兴,指着在坐的世人,开打趣说道:“我们这些人都是酒囊饭袋,如果饿极了,只怕是给座山也吃得下去!”
公孙熙竹本因为这群人行事莽撞,粉碎了水月坞的清幽氛围而愤怒,此时见他们用饭的架式千奇百怪,但聚在一桌却有种说不出的憨态:
公孙熙竹见他服了软,心中便也解了气,出言安抚道:“这联的确不好对,如许吧,我先让下边的人安排酒菜,或许酒过三旬,你借着酒兴便想出来了呢?”
这话说完,在场除了楚卿恒以外都是一愣,细细揣摩了一番,一个个像瞥见希世珍宝一样看向李弃歌,凌霄汉性子坦直,直接脱口而出问道:“你这小子是‘谪神仙’的弟子?!”
其他世民气中天然也猎奇的很,当下都坐起了身子,连与公孙熙竹分歧的林楚楚都一言不发,想听公孙熙竹陈述这段旧事……
李弃歌责怪的看了荆天留一眼,嘴上说着:“荆兄,你又何必泄我的底?”内心却多少有一些洋洋对劲。
李弃歌听后哑然发笑道:“公孙女人,此话怎讲啊?你怎地看起来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
看那一样样珍羞甘旨都端上了桌子,公孙熙竹道:“几位请慢用,如果另有甚么想吃的,固然叮咛便是。”
“嘶……”公孙熙竹听后,不由得被倒吸一口冷气,一脸难以置信的问道:“李少爷,恕小女子冒昧,你究竟是人是鬼?”
“李少爷!?李少爷?!”公孙熙竹又喊了两声,迷惑的问道,“如何了?”李弃歌却恍若未觉,只是来回的走。
但见凌霄汉是一通狼吞虎咽,大口大口的吃肉不说,一不谨慎吃噎着了,便靠喝汤来顺下,本身碗中的汤喝没了,还顺手把中间厉苍秋的茶杯拿过来,一饮而尽。
凌霄汉听他语气中失落之情非常较着,说道:“李二少!我感觉对对子一事,就算是饱学之士,也一定是随时都能做到的,你一时没有灵感罢了,不消太绝望。”
李弃歌坐在一旁说道:“若单论布局精美,这副上联比楼下阿谁倒是简朴多了,不过这春联也不能单看布局。若论派头,这一联可谓是上上之选了。难!难!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