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弃歌点了点头,随后拍了拍厉苍秋的肩膀说道:“我能想出来这下联,厉兄弟是功不成没啊!”
凌霄汉听他语气中失落之情非常较着,说道:“李二少!我感觉对对子一事,就算是饱学之士,也一定是随时都能做到的,你一时没有灵感罢了,不消太绝望。”
李弃歌见她脸上暴露一副欣然不快的模样,便成心要逗她高兴,指着在坐的世人,开打趣说道:“我们这些人都是酒囊饭袋,如果饿极了,只怕是给座山也吃得下去!”
世人昂首看向窗外,见雨势渐收,但天气仍旧是阴沉的很,倒真像是玉帝在带兵作战一样,似是有天神以云作旗,打雷声作鼓,把全部苍穹都当作了疆场。
几人又会商了一番,房门忽被人从内里翻开,接着便有锦衣侍女接二连三的从门外鱼贯而入,总计十六人。前十四名侍女,每小我手中都端着一盘酒菜,鸡鸭鱼肉俱全,最后两名侍女手中则是各捧着两只酒坛子。
“如此甚好!”荆天留也说道,“那就烦劳公孙女人了。”
看那一样样珍羞甘旨都端上了桌子,公孙熙竹道:“几位请慢用,如果另有甚么想吃的,固然叮咛便是。”
公孙熙竹见他这么说,只笑的又是一阵花枝乱颤,说道:“李二少,你看看,你这群朋友真是憨的敬爱……”
“哈哈,李二少说得对!”厉苍秋听到他们二人的对话,将面前的那碗酒一饮而尽,说道:“我姓厉的,饿到极时能吃下一座山,渴到极时能喝光一片海!”说完还拍了拍本身的肚皮。
李弃歌平复下来,听她这么一说,也笑道:“不是阿谁‘有了’,是下联有了!”
世人颠末之前的连番折腾,此时都已经饿坏了,那里还顾得上叮咛不叮咛的?直接动起了筷子。
“好啊,我这下联是……”李弃歌用心抻长了音,指着一桌子酒菜说道:
“那是开打趣的,我又不能真吃……”厉苍秋挠挠头说。
“唉,也罢……”李弃歌说道,“劳烦女人先备下酒菜吧,我们这班人可都饿坏了。”
林楚楚笑着打趣道:“姓李的,你一个大男人,甚么就‘有了、有了’的,你还能生出孩子不成?”
公孙熙竹听他这话的意义,较着是默许了与李白乃是师徒,上前两步说道:“本来是神仙弟子!请恕之前熙竹我多有获咎,太白先生是家师的至好老友,更曾在一人门下习武,算起来我也该称你一声‘师弟’才是。”
“李少爷!?李少爷?!”公孙熙竹又喊了两声,迷惑的问道,“如何了?”李弃歌却恍若未觉,只是来回的走。
公孙熙竹见李弃歌此时仿佛自傲满满,便也问道:“既然李少爷想出来了,就说出来听听吧。”
这话说完,在场除了楚卿恒以外都是一愣,细细揣摩了一番,一个个像瞥见希世珍宝一样看向李弃歌,凌霄汉性子坦直,直接脱口而出问道:“你这小子是‘谪神仙’的弟子?!”
他连说三个“难”字,随后便闭目苦思,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手指敲击着桌面。见他这副模样,其他世人晓得他是在全神灌输的思虑,便也不再说闲话,悄悄等着他说出下联。
其他世民气中天然也猎奇的很,当下都坐起了身子,连与公孙熙竹分歧的林楚楚都一言不发,想听公孙熙竹陈述这段旧事……
楚卿恒与荆天留听到这上联是青莲居士李太白所题,相互对视了一眼,心道:“这倒是巧了。”他二人与李弃歌一起快马加鞭来到长安,路上已得知了李白与他的师徒干系。
但见凌霄汉是一通狼吞虎咽,大口大口的吃肉不说,一不谨慎吃噎着了,便靠喝汤来顺下,本身碗中的汤喝没了,还顺手把中间厉苍秋的茶杯拿过来,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