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李兄,”颜易仑也劝道,“你像我做菜的时候,想做好一道菜,火候、质料缺一不成,你这对对子也得讲究个天时和天时不是?”
“嘶……”公孙熙竹听后,不由得被倒吸一口冷气,一脸难以置信的问道:“李少爷,恕小女子冒昧,你究竟是人是鬼?”
但见凌霄汉是一通狼吞虎咽,大口大口的吃肉不说,一不谨慎吃噎着了,便靠喝汤来顺下,本身碗中的汤喝没了,还顺手把中间厉苍秋的茶杯拿过来,一饮而尽。
这话说完,在场除了楚卿恒以外都是一愣,细细揣摩了一番,一个个像瞥见希世珍宝一样看向李弃歌,凌霄汉性子坦直,直接脱口而出问道:“你这小子是‘谪神仙’的弟子?!”
“好!”李弃歌说到,“公孙女人,尊师是个有大气度的人,写出来的上联天然也是气象万千;可惜我不过是一群世俗之人,只晓得满足口腹之欲,以是我这下联固然有派头,却不免好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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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熙竹听他这话的意义,较着是默许了与李白乃是师徒,上前两步说道:“本来是神仙弟子!请恕之前熙竹我多有获咎,太白先生是家师的至好老友,更曾在一人门下习武,算起来我也该称你一声‘师弟’才是。”
李弃歌见她脸上暴露一副欣然不快的模样,便成心要逗她高兴,指着在坐的世人,开打趣说道:“我们这些人都是酒囊饭袋,如果饿极了,只怕是给座山也吃得下去!”
“如此甚好!”荆天留也说道,“那就烦劳公孙女人了。”
另有一个打扮邋肮脏遢的男人,一边飞速的用筷子夹菜送入口中,一边跟中间的人说甚么“火候不可”、“盐太少”之类的话,但是说归说,部下夹菜的速率却一点也不迟误,面前的一盘宫保鸡丁目睹就没了一半。
李弃歌责怪的看了荆天留一眼,嘴上说着:“荆兄,你又何必泄我的底?”内心却多少有一些洋洋对劲。
“家师说过,这两道困难只怕全天下也没几人解得。实不相瞒,这两联都不是家师出的,我方才说的这一上联,乃是当初青莲居士李太白云游吴越之时,过我江南水月坞的时候题写的。”公孙熙竹缓缓叹道,“我师父苦思数载,未得其解。可现在却被你一个二十岁的后生长辈给破解了……”
“龙王宴客,山肴海酒地为盘。”
公孙熙竹见他这么说,只笑的又是一阵花枝乱颤,说道:“李二少,你看看,你这群朋友真是憨的敬爱……”
其他世民气中天然也猎奇的很,当下都坐起了身子,连与公孙熙竹分歧的林楚楚都一言不发,想听公孙熙竹陈述这段旧事……
“你不是说‘饿到极时能吃下一座山,渴到极时能喝光一片海’么?”
“好啊,我这下联是……”李弃歌用心抻长了音,指着一桌子酒菜说道:
李弃歌听后哑然发笑道:“公孙女人,此话怎讲啊?你怎地看起来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
“那是开打趣的,我又不能真吃……”厉苍秋挠挠头说。
看那一样样珍羞甘旨都端上了桌子,公孙熙竹道:“几位请慢用,如果另有甚么想吃的,固然叮咛便是。”
“我?”厉苍秋用食指指着本身的鼻子说道,“我干甚么了?”
李弃歌坐在一旁说道:“若单论布局精美,这副上联比楼下阿谁倒是简朴多了,不过这春联也不能单看布局。若论派头,这一联可谓是上上之选了。难!难!难啊!”
“李少爷!?李少爷?!”公孙熙竹又喊了两声,迷惑的问道,“如何了?”李弃歌却恍若未觉,只是来回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