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为你们操琴吹打?你……”那红衣女子说到这里,脸上罕见的有了一丝惊奇,接着问道:“方才有婢女来奉告我,说有人解开了我的困难。莫非对上那副春联的人,便在你们这些人中么?”
话都说到这个境地了,李弃歌也不好再多计算甚么,点了点头问道:“不知公孙女人这上联是甚么?”
林楚楚见对方不接话茬,便又说:“你想让我走,我却偏不走。我就留下来尝尝你们水月坞的酒菜,你奈我何?”
说也奇特,那红衣女子身材肥胖,比李弃歌等人中最矮的包恕琪还要矮上几分,但是她自打进门开端,气势便超出在世人之上,说的每一句话都叫人听的谨慎翼翼的,恐怕忤了她的意。
“李少爷公然利落,”公孙熙竹笑道,“眼下天降大雨,我这上联倒是应时应景。”
荆天留等人见她不肯信赖,一个个都上前说道:“女人,李兄并没有骗你。你如果不信,出来问问你这楼中的掌柜和主子不就晓得了?”
“别问我!”厉苍秋道,“官印是你拿返来的,我现在欠你小我情,你说如何便如何。”竟是将这烫手的山芋又丢了归去。
“哦?”红衣女子皱了皱眉头,抬眼观瞧,瞥见那下联的卷轴上写着:风雨镇风飘雨落,隐虎卧龙眠。
红衣女子见他们一个个有恃无恐,心中便有些信了,当即收伞进楼,世人见状,便也跟从她进入楼中。
“王掌柜的……”那红衣女子刚进一楼,便指着身后的李弃歌,问那掌柜的道,“方才对上了我那副春联的人但是这个小子?”
“新奇谈不上,名字不过是个标记,就是叫‘阿猫’、‘阿狗’,也没甚么希奇的。”公孙熙竹说道,随后做了个“请”的手势,“几位,请随我来吧。”
公孙熙竹翻开雅室的窗子,缓缓吸了口气说道:“我这上联是……”
红衣女子一听,便晓得这凌霄汉又犯了呆劲儿,心想:“赃物就在你本身怀里,你却说甚么没有人赃并获?”
李弃歌心想:“如果真有人叫‘阿猫’、‘阿狗’,那倒的确希奇的很了。”不过他晓得劈面这位公孙女人性子清冷,便也不与她辩论,带着身后代人,随她走上了三楼。
凌霄汉一脸苦笑,心道:“你偷的是刑部的东西,与我大理寺何干?现在却问我拿不拿你,这不是让我难堪么?”只好又转头问厉苍秋,说:“黑脸!丢东西的苦主是你们刑部,这事你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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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弃歌见她行的是江湖礼节,穿戴打扮倒是大师闺秀的模样,心中不免感觉有些好笑,不过对方既然肯报上姓名,那就是故意和解了,当即还了一揖,说道:“本来是公孙女人,熙竹……这名字倒是新奇。”
那蒙脸女人缓缓解上面纱,暴露一张江南女子特有的精美面孔,一双杏核似的妙目眨了眨,说道:“那碧血阁的小子识得我的飞燕银梭,故而能喊出我的名字,我倒是不奇特。倒是不知,这位姐姐又是如何认出我的。”
听李弃歌把话说完,那红衣女子上高低下、重新到脚的打量了李弃歌一番,俄然咯咯一笑,像朵绽放了的牡丹普通,边笑边说道:“你这小子胡说甚么大话?家师这上联已有三年没人解得了,半年前在苏杭一带难倒了江南无数才子。你看着比我还小上1、两岁,竟然也敢说对出了这春联?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要在其间吃酒,我是不能拦你。”红衣女子道,“不过你才刚偷了刑部尚书的大印,而现在长安的两位神捕都在,他们能不能让你放心吃酒,我却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