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的喉头一阵转动,面色有些白,眼神却越来越亮:“出头的戳子先烂……”他喃喃道,也不知是在向高阳确认,还是自言自语。
长孙皇后笑着拍了拍高阳的手,道:“那就多带点人去嘛。把乐伎、歌舞伎、御厨都带上!”
李恪嘴角翘了翘,讽刺道:“作为父皇的钉子,心却大了,也难怪父皇容不下他了。你持续往下说。”
闻言,李恪脸上也染上了三分忧愁,无法地叹道:“但是父皇号令已下,就是恪再不舍得母亲,也不能违背圣命啊。”
那管事捏了捏本身尽是盗汗的手心,咽了口口水,才提着心接着道:“长孙无忌倒是答复,您和公主的出身都很特别,以是才显得很刺眼。”
“长孙无忌?”李恪不满地皱了皱眉,但最早问出口的倒是:“可牵涉上我们了?”
承乾皱了皱眉,猜疑道:“此言何意啊?”
才到中庭,一个肥大的管事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毫无存在感地就那么呈现在了李恪身后,跟着李恪亦步亦趋地回禀道:“王爷,公主府里的怜心死了。”
见李恪这么说,太子脸上倒是暴露了对劲的笑:“想来三弟也还记得父皇千秋节讲的‘兄肥弟瘦’的典故,孤以为,这必然是讲的你我兄弟……”他指了指本身,又指了指李恪,笑道:“是不是这个事理啊?”
“是。”那管事回声道,“不久前,长孙无忌曾进宫,对公主的婚事去处陛下谏言,怕是当时候漏了端倪,陛下内心警悟,才会去查怜心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