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你,吃完不认账,还家暴我。”
“乖。”
“那我要吃你,是不是该去厨房?”
过往三年中,如许的气象,章若愿不知见过多少次,可每一次总按捺不住脸红心跳。她冷静低着头,目光四下流移就是不敢往人身上瞟,嘴里支支吾吾。
“知不晓得接下来要做甚么?”
他身上围着一块红色浴巾,大抵出来逮人时过分仓猝,只胡乱系了一个简易的结,领口紧松垮垮,大片古铜色肌肉一览无余,八块腹肌好像被蜜蜡涂抹过,精干刁悍,健硕而性感。
詹景冽莞尔:“嗯,我承认。”
章若仪双手抚摩向还是平坦的小腹,嘴角不自发溢出一丝和顺而安宁的笑容,四周流淌着一种安好平和的气味,令中间沉浸在将为人父高兴中的楚辞遭到传染,也渐渐喧闹起来。
詹景冽似笑非笑,没等她有所反应,立即把人抱起来出了浴室,大有去厨房大战三百回合的架式。
内心头甚么滋味都有,忐忑、不安、严峻、欣喜、冲动、惊骇,五谷杂陈,十足都环绕着肚子里的宝贝。
“唔……”
这个风俗保持高冷姿势,却对她庇护体贴,无微不至的男人,是她的丈夫呢!
她缩着肩膀转头,正对上詹景冽幽沉暗冷的目光,内心格登,双腿发软,差点儿从楼梯口摔下去。幸亏詹景冽眼疾手快,大步走畴昔,一个海底捞月将不费心的娇气包捉到怀里,略微施力在她圆润的屁股上不轻不重拍了两下。
明显溢满水的浴室,像是着了火。
他一手半环着章若仪落在腰腹处,另一只覆挡住她腹间的双手,相互胶葛,直到再也分不出你我。
嗯,一条让人想拆吞入腹的美人鱼。
“你说呢?”
他除了制造出一种剪不竭、割舍不掉的牵涉,别无挑选。
“你喜好傻女人,是不是傻啊?”
但是,他低估了小妖精的磨人程度。
是真实在实的存在,还是她过分巴望而主观臆想出来的幻觉?
等她终究有机遇开口喘气的时候,人已经被抛到柔嫩的床铺中心,像是停顿在海滩上的小美人鱼,浑身被炽热的气味充盈着,严峻得十根脚指都害臊得伸直起来,的确将近没法呼吸了。
詹景冽把包裹着绷带的手举高,架在肩膀上,确认一会儿闹起来不会把伤口弄湿后。他上前一步,掐着章若愿的小腰,把人从水里拖出来,俯身便索了个极尽和顺缠绵的吻。
“我……”章若愿揉了揉被施虐的屁股,委曲极了:“如何就不能了,他要不是想吃我姐,干吗缠她那么紧?
热恋中的人老是不加节制地想与对方溺缠在一起,不知倦怠,巴望身心融会,地久天长。
她喃喃低语,声音轻得几近听不见。
今晚,他算是跟浴室杠上了。
詹景冽几次三番没尝纵情,干脆握着章若愿的腰肢,将人从浴缸里提溜出来,抱坐在宽广边沿。大拇指并食指轻扣住她小巧白嫩的下颔,微凉的指腹沿着中间那处美人尖儿缓缓摩挲,低声诱哄道。
“你才傻呢!”
章若仪下认识蹙起眉,眼底氤氲着雾气,看上去脆弱而苍茫。楚辞伸手抚平她眉心的褶皱,柔声轻道。
升职加薪天然要出去庆贺,作为配角不成能避过酒精,接下来他算好机会,在她醉得不省人事之际呈现……
想到这儿,章若愿更加和婉灵巧,哪怕跟不上他的节拍,仍然紧紧攥着他的胳膊,接受他赐与的热忱。
“那……我们还洗不沐浴了。”
过分器重,以是舍不得有一丝一毫的怠慢和冒昧。
他近乎病态的爱着她,当然不成能忘了她的心机期和伤害期。
他会庇护她们,倾尽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