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变相给她一个回绝的机遇,他想肯定,面前的小女人是百分之百,心甘甘心想和他在一起。
这里,真的有一个小生命吗?
柔若无骨的触感,似有若无的果香,另有怀中人儿满心依靠的目光,这统统都催促着詹景冽攻城略池。在明智完整沦丧前,他一口含住娇气包被蒸的粉粉嫩嫩的耳垂儿,近乎咬牙切齿地沙哑出声。
“换掉了。”
詹景冽想也没想:“不洗了。”
浴缸里早盛满温度适合的净水,章若愿甫一入水,水花四溢,哗哗往外流,像极了小型喷泉。她感觉好玩,刚想伸手撩水,悠地被詹景冽扣住了手腕。
他的若若,心最柔嫩,必然会让步。
与其等错过后悔怨不已,扼腕感喟,不如罢休一搏。
“张嘴。”
詹景冽几次三番没尝纵情,干脆握着章若愿的腰肢,将人从浴缸里提溜出来,抱坐在宽广边沿。大拇指并食指轻扣住她小巧白嫩的下颔,微凉的指腹沿着中间那处美人尖儿缓缓摩挲,低声诱哄道。
唔,此人如何这么霸道!章若愿别扭劲儿上来,抿唇遁藏着,不肯乖乖给他亲。
过分器重,以是舍不得有一丝一毫的怠慢和冒昧。
嘴里嫌弃,可每个行动都是谨慎谨慎的。
卑鄙吗?无耻吗?只要能留得住想留的人,那些底子无关痛痒。
正值仲夏,夜晚酷热,她只穿了件乳红色蕾丝寝衣,又轻又薄,一浸水全湿透了,紧贴在身上,勾画出属于女性美好的线条,纯真又惑人。
伉俪间的那档子事,除了床,章若愿实在没法接管在别的场合行事。曾经有一次,殿下醉酒缠着她在温泉池里要了一次,自那以后,她足足有半个月没理人。
这才是她重生的意义,不再沉沦畴昔,而重新等候将来。
当然,前面这一句,章若愿美满是小声嘀咕嘀咕,绝对不敢让人闻声。
章若愿不满的抗议嘤咛尽数被淹没在炽热的唇舌间。
这类刁悍的力量不但没让章若愿惊骇,反而让她打从内心生出一种无与伦比的高傲感。
但是,他低估了小妖精的磨人程度。
留下或人,哭笑不得。
她缩着肩膀转头,正对上詹景冽幽沉暗冷的目光,内心格登,双腿发软,差点儿从楼梯口摔下去。幸亏詹景冽眼疾手快,大步走畴昔,一个海底捞月将不费心的娇气包捉到怀里,略微施力在她圆润的屁股上不轻不重拍了两下。
她谨慎翼翼躲开和他每一次见面,尽量避开每一个能够遇见他的场合,那样固执地不想和他有一丝一毫联络。
本来空落落的内心,刹时被这个小小的豆芽儿填的满满的。
热恋中的人老是不加节制地想与对方溺缠在一起,不知倦怠,巴望身心融会,地久天长。
情不自禁的,她拱着小脑袋靠近詹景冽嘴角亲了亲,蜻蜓点水普通的吻,带着她的满心恋慕,甜如蜜糖,和着炽热的体温,暖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化开。
在詹景冽生硬的神采下,章若愿暴露迷蒙又无辜的神采望着他。
明显溢满水的浴室,像是着了火。
章若仪嗓子里仿佛被棉花团团堵住,哽咽着发不出声音。楚辞缓缓靠近,带着志对劲满的笑容,安闲不迫附在她耳边,语气降落而果断。
从一开端他就算好了这一天。
他费经心机编织的那张网,终究胜利将她套住。今后,她将紧紧困在他的掌控当中,再也逃脱不得。
嗯,一条让人想拆吞入腹的美人鱼。
这个澡洗了好久,章若愿近乎□□被詹景冽从浴室抱出来,钻进被子里,一股脑睡着了。
内心头甚么滋味都有,忐忑、不安、严峻、欣喜、冲动、惊骇,五谷杂陈,十足都环绕着肚子里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