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元庭得知圣旨,徒元庭立即跑去东宫避祸了。
“杏月,你曲解他了!等我找到家里人了,就统统都好了。”冯玉儿低声说道。
对于徒元徽私行散了东宫之事,朝堂高低群情纷繁,文武百官、公卿名流乃至浅显百姓,内心多数大不以然,不过出口皆为歌颂之辞,毕竟人家的来由这么痴情款款又有理有节,便是不捧太子爷的场,也得捧皇上的场。
不过想来,徒元绥那没脑筋的做不了,只怕是那徒元齐了,说不定,十六能听到,还是徒元齐用心的。然后又调拨徒元绥去给徒元晔向南安王暗里提亲。
“当日在围场,大郡主一瞧太子爷,没说两句便让他斥逐东宫。”小德子忍不住笑说:“现在她倒是遂了愿,可惜享不到这福了!”
南安王随后被宣了出去。
翌日。
冯玉儿心叹了叹,若非如此,她也不会靠近杏月了。
弘圣帝一听,沉下脸:“十六,这是从哪听来的?”
冯玉儿和杏月皆吃惊不已。
这几日弘圣帝只要一见到徒元徽,便忍不住想经验,对于徒元徽脑筋一热办的傻事,弘圣帝又气又疑。
算了,东宫里的人,除了小德子和已经出了宫的丽秋云秋,就小德子熟谙冯玉儿了。其他的人,冯玉儿小产这风波已经死了。
弘圣帝召见了徒元晔和徒元绥,谁都不晓得弘圣帝说了甚么,弘圣帝随后就便颁下圣旨,剥夺七皇子徒元绥身上的郡王爵位,废为庶人,驱离都城,永久不得回京;六皇子徒元齐禁足王府无诏不出,而四皇子替两个兄弟讨情,被鞭挞二十下,未经答应,不得上朝。
南安王随即跪到地上,说道:“下臣惶恐,并不知此事。”
徒元庭立时嘴巴张成了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