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叫他说是……日日和那歌姬缠绵,耽于美色之故吧……只是他在觐见太子殿下之前明显已经焚香沐浴,竟仍被看出窘态来,实是叫他无地自容。
肖彧如有所思地放下茶盏,又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对方几眼,方慢吞吞道:“既是家里私事,倒也无妨,只是爱卿定要保重身材才是。不若我叫章太医随爱卿家去,给爱卿细细看诊一番,有病便医,无事也好求个心安。”
不会的,不成能,珩儿一身过人天赋,毫不会出事的!
他喉间艰巨地转动一番,紧握成拳的手按捺不住地微微颤抖。
在门外叫门不该,苦等两日仍未有所动静,担忧少年再次呈现变态嗜-血的状况,他只得叫黎青破门而入。
然后才恍若惊醒,长长嗟叹一声。
终是本身思念过分,乃至竟呈现了少年的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