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寿顿了顿,咳嗽了两声,接着道:“大人您也晓得,草民这是小本买卖,徐大人又是高官,为了生存,草民不得不将银子给了徐大人。可徐大人这银子借的,既没有欠条,也没有凭据,过后更是绝口不提赊银子的事。草民本来就深思着,这银子大抵是要不会来了。”

和珅自从想通了以后,还从未有一刻如此心慌。他能够容忍天子与赵妍晚的逢场作戏,也能了解天子周旋于一众后宫女子间的无法。可面对着弘历的真情透露,他却完整不知该如何是好。

本来统统顺理成章的时候,府衙外却俄然传来了阵阵伐鼓声。

“皇上......夜深了,明日另有案子要审......我......先走了。”和珅行过礼,便想回身出门,却被弘历唤住了:“慢着......把这个带上......”

等了一阵,徐绩和国泰只是怔怔地跪着,并没有旁的行动。和珅等得有些烦躁,略一挥手,两旁的侍卫便上前将两人押住,抓住他们的拇指就要往状纸上摁。

弘历闻言,半晌没有接话。过了好久,晓得弘历抬眼看他,方才嘲笑出声:“他这是眼红了,正支里出了一个皇后,一个皇贵妃。他们便觉得富察家的女子都能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确痴心妄图!”

徐福寿交代了,叶满香却还偷偷地打量着一面庞液的徐绩,直到和珅冷喝一声:“叶老板,到你了,你从徐绩手中屯了多少粮,本身交代吧。”

和珅勉强勾了勾唇角,笑道:“钱大人放心,审案的精力,和某还是有的。”说着,他举起了那惊堂木,一锤定音地寂静了全场,朗声道:“带嫌犯徐绩、国泰。”

叶满香的目光闪动不定,他偷偷察看徐绩的行动,和珅坐在上首看得是一清二楚。

和珅缓缓开口道:“皇上......我已经查到了赵妍晚的出身......”

徐绩咬牙切齿地瞪着叶满香:“你......你竟然出售我,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

明显晓得人死不能复活,明显晓得真正的敌手已经退出了赛场,但是一想到她在弘历心目中无可代替的位置,和珅就非常介怀。

徐绩话音刚落,公堂外就传来了呼喊声:“我是金玉钱铺的刘飒,我作证,巡抚大人也曾来找过鄙人,用的是一样的手腕和说辞。”

堂下跪着的两人浑身一颤,一个激灵总算将目光转到了和珅身上。

就连旁观的百姓也能清楚地看到,徐绩等人究竟贪了多少银子。百姓的唾骂声更大了,隔了老远都有人往徐绩、国泰身上扔臭鸡蛋,烂菜叶子,堂下的地板一片狼籍。

和珅见两人两眼无神地望着空中,抬手一敲,就是一声巨响。

和珅对劲道:“诸位老板,本日和某就做个主,凡是被国泰抢了银子的,若还能认得出银子的成色款式,便自即将银子领归去吧。”

如果放在昔日,和珅大抵还会故意机与徐绩周旋一番,但是本日和珅的表情格外阴沉,他嘲笑一声:“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不是要人证么,我给你。来人啊,带繁华钱庄的徐老板,迎客来酒楼的叶老板。”

那些老板闻言顿时面露忧色,一个个都没想到本觉得打了水漂的银子还能回到本技艺里,顿时髦奋地上前辩白自家的银子。不一会儿好几个箱子便都见了底,恰是因为方才箱子是满的,映托之下显得现在的箱子格外的空。

和珅看着他暴躁到扭曲的脸,冷哼一声:“两位大人,罪行都写好了,如果没有旁的话,就签书画押吧。”

和珅犹自沉浸在思路中,直到弘历喊了很多声,才蓦地复苏过来,重新望向弘历的目光却带上了点点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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