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懵懵道:“如何回事?”
“哦。张三哥说的有事理。”
赵云问道:“如何了智囊?”
赵云一脸无辜的在中间站着,低声问:“智囊,可还治得好吗?”
赵云颌首,当日早上就一盆冷水,浇在了阿斗的床头。
而脚下的石板,已被炸成了灰。
赵云道:“智囊,这是何故?”
虽有孔明安抚,刘备却似另有疑虑。又在高楼上盘桓好半晌,感喟道:“唉,昨夜阿斗沉痾昏畴昔,至今尚未醒转。本日夜观天象,又横起大风,莫不是国运衰弱的前兆?”
赵云茫然道:“甚么惊雷?末将一向恪守于此,未曾听过甚么声音啊。”
孔明眯眼笑起来:“子龙啊,我晓得是如何回事了。”
诸葛亮思考半晌,又道:“不过主公啊,说实在的,您对阿斗是该放宽大些,总不能一犯了错就摔啊。前日摔的,昨夜就病了,臣看那病复发哪,怕是摔出来的。”
几乎骨折的刘备:“……”
第二天,阿斗身上烫人的温度公然便降下来了。
孔明一指床上睡得苦涩的女娃道:“你瞧阿斗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诸葛亮提示道:“主公啊,您莫不是忘了,那回长坂坡,子龙从曹贼手中将她救返来刚放榻上,您就摔了她。摔完就病了,一病就是七八年,至今未好。”
刘备又唏嘘道:“不是朕催你啊,朕实在是担忧啊。”
刘备道:“孔明说的是。”
想着,便举着扇子,往她胸前一挑,只听“滋――”的一声,羽扇呼呼的燃起来了。
赵云问:“智囊,但是来看小主公的?”
刘备点头道:“孔明说的有理,可朕觉着阿斗的病应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朕还记得她未满周岁时,便犯过一回啊。”
孔明却俄然朗声笑道:“这三国乱世,天下间的怪事多了去,也很多这一桩。”
赵云点头称是,往前一站,长臂一张,已殷勤的翻开了门帘:“智囊,请。”
诸葛亮点头感喟。
孔明道:“为何不成?”
小主公病好了,大主公又病倒了。诸葛亮无法,这智囊不好当啊,不但得管理天下大事,还得照顾君王起居。
三丈高台上,正夜观天象的诸葛亮刘备二人,毫无防备的,头顶上的冠帽便被吹跑了。这大风的气候,没了冠帽,一头长发刹时就被吹得乱七八糟,好似个鸟窝。二人皆有些狼狈。
孔明定睛一看,咦,那不是阿斗住的处所吗?
……
诸葛亮悄悄点头道:“主公哪,算卦一事急不来的。”
只是有些蹊跷――
孔明摸摸下巴,暗道怪哉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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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谦逊道:“主公过奖了。”
正低头揣摩着彻夜所观卦象呢,哪猜想天空猛的一声惊雷,打得诸葛亮浑身一颤抖。
刘备:“爱卿不但才干卓绝,另有悬壶济世之能,真乃国之栋梁啊。”
说罢,探脱手指,筹办去给阿斗号脉。谁知,手刚伸出去,触到她的皮肤,立即颤颤的弹了返来。
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刘备:“孔明这几日多辛苦了。”
“霹雷隆――”
孔明负手道:“怪了怪了。
诸葛亮诚心肠:“主公放心。”
借着微小的灯光,孔明往床边靠去。
那日一摔,怕也有着心疼糜夫人的原因吧。
败落的茅舍里,点着一盏小小的油灯。
孔明道:“是却也不是。不过,既来了,便顺道再号号她的脉吧。”
孔明一愣:“那么大的雷,子龙没瞥见?”
阿斗的胸口那,黑漆漆的一片,是甚么?
赵云依言悄悄一触,亦是一声惊呼。
赵云道:“未曾。”
孔明微微颌首,问道:“子龙方才可见天上两道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