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抬手摸了摸脸颊上淡淡的一道疤,微微一哂道:“先前说到世家后辈……孝直打小也熟谙这么一名世家后辈。旁人看来,他待人彬彬有礼,待物温润如玉,颇是完美,可孝直看来此人却行动卑劣奸刁奸滑。”
鸦雀无声。
“就这么结束了?”刘禅颇是绝望,她还等着荀彧战完法正战诸葛再战刘备呢,谁知竟然只草草战了个法正就没下文了。
诸葛亮难堪的摇摇扇子,刘备冷静望天。
诸葛亮八卦的诘问:“孟起?孟起如何了?受伤了?”
脑筋绕晕了,她不甚在乎,归正甚么活血化瘀麻痹神经,都没坏处吧?
可荀彧却也不觉羞赧,反而轻声笑道:“哦,这是为何呢?”
哼了一声,法正冷冷盯着荀彧道:“要说启事?呵,说到启事便不得不提孝直脸上这道疤了。十一二三的年纪时,孝直与那世家后辈了解,却不料因为定见分歧而起了吵嘴。争论当中,那人一拳打在孝直脸上,而后留下了这道伤疤。孝直觉得君子动口不脱手,那世家后辈虽懂礼节,可倒是卑鄙小人一个。”
“……”
“啊?不消了。末将没甚么大碍,不痛。”
打你左脸,你还把右脸伸出去?
“你真不疼?”刘禅冷不丁跳起来,一巴掌拍在他肿胀的脸颊上。
并且关头是,二人还未分出胜负。
“孝直兄,玄德公尚在场,你怎可抢这上座,难道失了仪态?”他说话的调子一如既往温文尔雅,慢条斯理的。
马超委曲:“……小主公,你好凶。”
荀彧笑道:“孝直兄此言差矣。”
刘禅:“……”
“呃……”荀彧一愣,又换上安闲不迫的笑容:“孝直兄请讲,文若洗耳恭听。”
“……”
刘禅到了正堂一瞧,哟,这荀彧和刘备还在劝呢。大写的佩服,她也没表情看这类场面,说好的三个文臣会发作大范围团战呢?唉,一点都不靠谱,叹了口气,她凑到一旁看的兴趣勃勃的诸葛亮身侧,摊开手:“智囊,给我点去肿消淤的草药。”
哎,又扯远了。刘禅咳嗽两声,道:“马超你等着,我找智囊讨点药给你敷上。”
刘禅嘴角直抽抽,何如抽不动。
马超一愣,摸了摸脸颊,粲然一笑,不在乎的道:“还好罢,没甚么感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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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不疼个屁。”刘禅发觉他竟然在强忍,没好气的骂了两句。又想,妈的,她的巴掌有那么黑吗?能把人打成如许?如果真这么黑,她能够去创建五指神教了,专业教人扇耳光,甚么小三甚么二奶甚么熊孩子,保准打一个治一个。
刘禅面无神采:“不是我,马超,哎,别管了,快给我一点。”
她在内堂一番挣扎,内里却也是水深炽热。
抱着药材,她刚筹办往外走,却瞧见案上有个本子一样的东西,一半悬空,估摸着是要掉了,忙扶了一把,放了归去。模糊瞥见那本上封皮上几个大字——【阿斗记事】。
诸葛亮一向闲逛的羽扇愣住了:“如何,阿斗身上又不适?”
马超又在喂马呢,见了刘禅颇是不测:“小主公,你如何来了?”
黄月英:“阿斗,别傻站着,用饭了。”
这是刘禅一向想看到的。虽说用于此境此景并不非常得当,但也无伤风雅,归正意义不就是要看嘴炮才气max的荀彧来战法正和诸葛亮么。
马超龇牙咧嘴:“……不疼。”
此记诸多事件,皆由子龙供应。
此言差矣以后便是长篇大论,法正明显也清楚这个套路,便哼一声,傲气的道:“慢着,文若兄别急。孝直话还没说完呢。”
在场几人都沉默了。
——激辩群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