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刘禅忧愁,吃紧道,“大早晨的去哪找草药啊?”
瘙痒被遏止了一瞬,接踵而来的是更澎湃的痒意,马超又想挠,却被刘禅从背后紧舒展住了双手。
而眼下她要做的,便是将马超弄到床上,但这智障固然看着很肥胖薄弱,体重却一点都不轻,到底是习武之人,体格跟凡人不一样。
“节制不住……”
暗中当中,大眼对小眼。
“如何了?难不成背上很严峻?”刘禅皱眉,又有点愁闷,“马超你不是很能忍的吗?明天早晨如何老叫喊,跟个女人似的。”
此时,天气是一点都不早了。
刘禅斜他一眼道:“归去?一上马立即掉下来摔死?”
话音方落,桌上的白烛闪动两下,蓦地燃烧了。
思忖半晌,刘禅决定还是先将马超搬到床上,待天了然,再去请智囊过来看看。
合法她呆愣之际,马超痛叫了两声。
刘禅摸索着床沿躺了上去,马超背对着她,甫一躺下,鼻端立即嗅到一股稠密的血腥气,此中还异化着多少淡淡的汗味。这类庞大的怪味,说不上好闻,可出奇的是她也没感觉讨厌,只是有点不风俗,多少年没有跟人躺在一起了,上一回,仿佛是五六岁的时候罢。
“……”
“呲――疼――”马超喊了一声。
马超歪过甚,水漉漉的眼睛在黑暗里发光发亮:“……痒,脸上痒。”
一看,也是倒吸一口冷气,只见那白净的背上充满了横反正竖的伤口,有的深有的浅,深的皮肉翻飞,浅的出了一薄薄的一层血。再缓缓将袍子往下拉,扯下来几块血皮,马超面上一震,似是疼的扭曲了,五官都紧巴巴的皱在一块。
马超缓缓道:“打盆净水,把伤口洗净,再用布条包起来,可顶一时之用。”
刘禅厉声道:“不准!”
话虽如此,她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又偷眼瞄畴昔,一瞄,没见着白净的胸膛,倒对上了马超水光潋滟的眼睛。
“如何样,有没有好一点?”刘禅体贴的问。
暗中当中,刘禅冷冷的盯着他:“不准再挠,你,握住我两只手,明天早晨都不准动,如果动一下――”
“……末将彻夜不归去了吗?”马超踌躇着问。
马超疼的冒盗汗,紧紧咬着牙关道:“草药。”
呼呼――
“……”
“……”刘禅冷静抽回双手,他后背疼,估计是方才拖他的时候蹭到了甚么东西。唉,脸上疹子还没消,身上又出事,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甚么?”
不一样……刘禅浮泛的眼神,复又敞亮起来。
“有。”
妈的智障!
“……”
掌心,手背,交叠的处所一片滚烫,偶尔还能感受马超忍耐着在颤抖,颤栗。刘禅也失神了,目中怅惘,心底一片冰冷。这一刻,阿斗,刘扇,到底哪个才是她?她是不是已经丢失了自我?明显曾说要跟他保持间隔,为何现在却如此密切?很多情感再次一起涌上来,叫她惊骇,叫她惊骇。
“净水?布条?”刘禅一听,回身便往外跑,想着仿佛厨房里还是哪有水来着,布条,布条随便撕个衣裳就行了。
刘禅哼了一声,冷声道:“你往里挪点。”
很久后,她沉沉问:“马超,你真的明白?”
马超不幸巴巴的坐起来,反手畴昔摸了摸背上,一摸,又是好一阵龇牙咧嘴,清秀的眉眼纠结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