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刘禅忧愁,吃紧道,“大早晨的去哪找草药啊?”
刘禅哼了一声,冷声道:“你往里挪点。”
“这、这这是如何回事?”马超看的心惊肉跳,只感觉身上愈发疼痛了,并且脸上仿佛在发痒,沙沙沙――好想用手挠。
“呲――疼――”马超低叫一声。
马超满脸委曲:“……上回忍着,小主公你打了末将一巴掌。”
“不准挠!”
呼呼――
一看,也是倒吸一口冷气,只见那白净的背上充满了横反正竖的伤口,有的深有的浅,深的皮肉翻飞,浅的出了一薄薄的一层血。再缓缓将袍子往下拉,扯下来几块血皮,马超面上一震,似是疼的扭曲了,五官都紧巴巴的皱在一块。
刘禅摸索着床沿躺了上去,马超背对着她,甫一躺下,鼻端立即嗅到一股稠密的血腥气,此中还异化着多少淡淡的汗味。这类庞大的怪味,说不上好闻,可出奇的是她也没感觉讨厌,只是有点不风俗,多少年没有跟人躺在一起了,上一回,仿佛是五六岁的时候罢。
这类竹篾子,就是一根扎肉里都疼的发慌,更别说那么多根,难怪马超会疼的受不了,用力叫喊。
马超疼的冒盗汗,紧紧咬着牙关道:“草药。”
“侧躺着,别压住背了。”
“傻子,不能抓!”刘禅呵叱一句,抬起小手就要畴昔拦,何如晚了一步,抓住马超手腕的时候,他已经抓破了双颊边的一个疹子,顿时,脸上留了一挫血水。
马超不幸巴巴的坐起来,反手畴昔摸了摸背上,一摸,又是好一阵龇牙咧嘴,清秀的眉眼纠结成一团。
“哦,那就好。”
刘禅厉声道:“不准!”
“后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