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望着他不竭流血的后背,再看他面上漫衍的红疹子,内心产生浓浓的惭愧感,总感觉本身跟马超八字分歧,不对,是相冲,碰一起准没功德,不是她受伤就是他受伤。改天,还是去找诸葛亮算一卦。她揣摩着,终究认识到眼下另有更首要的事情:“马超,如何止血?”
马超当真的,一字一句道:“……军……师……家……中。”
“……”
“哦。”马超听话的挪了挪,贴着墙,腾出个一臂宽的位置来。
合法她呆愣之际,马超痛叫了两声。
“……”
“哪疼?脸上?”刘禅戳戳他的脑门。
“哦……”马超一脸衰弱的撇过甚,向肩侧一看,只见脊梁骨那一片,血肉恍惚,沟壑丛生,惨不忍睹。
而眼下她要做的,便是将马超弄到床上,但这智障固然看着很肥胖薄弱,体重却一点都不轻,到底是习武之人,体格跟凡人不一样。
“……我晓得。”刘禅难堪的应和一声,转过身子,凝着神,往马超的后背看畴昔。
马超满脸委曲:“……上回忍着,小主公你打了末将一巴掌。”
“如何会如许……”刘禅呢喃着,目光投向了凹凸不平的空中,昏黄的烛光下,模糊可见地上零琐细碎竹篾子。这些竹篾子非常碎小,跟发簪差未几粗细,想来应是昨夜赵云修床修剩下的。马超背上会受了伤,多数就是因为她方才拖动他到床边的时候,不慎扎了很多竹篾子。
“醒了?”刘禅一惊,手上不由自主的使了点劲。
呼呼――
瘙痒被遏止了一瞬,接踵而来的是更澎湃的痒意,马超又想挠,却被刘禅从背后紧舒展住了双手。
马超疼的冒盗汗,紧紧咬着牙关道:“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