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侯爵想甩开她,却转动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埃莉诺含笑的、诱人的、却也令人不寒而栗的面庞越凑越近。
老艾德文咽了口唾沫。
老艾德文堵塞般抽了口气,仓促地喃喃:“不……不……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了,埃莉诺!”
“您想晓得甚么?”
房中半晌的沉寂。
随后她开口了,以极低极低的、沉着得可骇的腔调:“父亲归天时名下有三座庄园,另有我母亲的嫁奁美泉堡,您都吞为己有,并将我送进圣所。假定我成了渡灵人,或许总有一天能对这统统放心、乃至谅解您。但您……”
“我……对此很抱愧。”侯爵忍着伤处扯破的痛苦,艰巨地吞咽。
“不,没甚么,归正他们都死了。”
阿默斯拉长了调子插嘴:“你这么称呼我,我会悲伤的……”
埃莉诺和顺地笑,再次俯身靠近,手指隔着濡湿的亚麻内衫,在对方的胸口游走:“当您固然因为梅毒而没法当众现身,却还是和那些貌美的农家女人在这里、在这张床上厮混的时候,我在干甚么?”
她手指用力,侯爵哀嚎起来。
埃莉诺说着站起来,将靠窗一面的床帐也卷起来,随后翻开窗子。
听到这句话,侯爵差点背过气去。压在他胸口的无形之力却突然消逝,他张口便大声呼喊:“来人!来人!”
阿默斯兴趣勃勃地扮演起猎奇宝宝:“发问!索非斯大人明显烧毁了证据,为甚么神官们还搜出了赃物?”
她加深了笑弧,右手食指指腹贴着侯爵凸出的喉管,几近是挑逗地一起形貌着向上,最后干脆勾起了老艾德文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