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油滋滋的手掌,明显是刚才用来吃肉的那只,呼地一下拍在了阿瑞斯平坦紧实的胸膛上,缓慢的来回游走。看模样不像是要挑逗起人的情*欲,反而是擦桌子找错了处所。
他感觉有点不对劲。
阿瑞斯额上已充满了汗珠,本来要适可而止的设法也已经记不大起来,面前独一还促使着他奋力狂击的动机,就是操*死他,操*死他。
“我的兄弟……”狄奥尼索斯吐着信子,再次勾引着战神来吞他的欲果,“你愿不肯意,愿不肯意……”
“我就晓得你不肯意,兄弟。你看不上他。”狄奥尼索斯说道,他伸出潮湿的长舌,隔着微薄的氛围,敌手中的擎天巨物做着舔舐的行动,“那你看不看得上我狄奥尼索斯呀?我的兄弟。你愿不肯意我像如许跟你玩?”
阿瑞斯看着高大威猛,一派大男人印象。但是在这方面,是绝没有多数奥林匹斯神那样的不拘末节。
“如何了,阿瑞斯。我正在给你想体例呐。对了,你喜好男人么?兄弟。我奉告你,极致的情*欲只能在男人的身上享用的到。”
阿瑞斯眼睛,身材都在感受着狄奥尼索斯的不容忽视的存在,特别是他战神的脆弱处,正被带着酒香的热汽烘烤。
阿瑞斯没发言,他手肘压在额头上,抬头不动;但蓦地冲刺的腰跨,和酒神口中满满的雄肉,已经代替他做了答复。
就如许吧,他想,只要不想他,想谁都行。
狄奥尼索斯嘿嘿一笑,先前的湿手像握着酒瓶一样,俄然的盖在了阿瑞斯直顶顶的牛头上。
“狄奥尼索斯……”阿瑞斯喟叹着。
“啊,我是,我是!”狄奥尼索斯吐着舌头,多余的口水被顶出狭小的口腔,沿着嘴角流了他全部脖颈,“我都听你的,饶了我吧。饶了我吧,阿瑞斯。要死了……”
“过来,”他持续说,扯着酒神到面前,夺过了粗糙的陶制酒壶,口对着口,严实地堵在狄奥尼索斯的脸上;再节制着两边一仰,鲜红的酒汁就顺着脖子流泻下来。
酒神凝睇着掌中的凶兽,闻言恋恋不舍的抬起来头,一边看着面前的战神,一边用他姣好斑斓的脸颊在上面摩擦。
“你起啦?我还觉得……”阿瑞翁拖了个长音,忿忿喷着鼻息。
她举起花环,阿波罗垂下头颅,和曾经的每一天一样,戴在了他的头上。
阿波罗徐行走去,颠末身边立足浅笑的宁芙们,来到了她的面前。金发的女人见状也不动步,竟然真的让那位崇高的神祗,向着一名寒微的宁芙走来。
狄奥尼索斯对劲地笑了,“我把我的朋友借给你,好不好?他是城里的王子,是一个敬爱的男孩。还是你想去他们之间找?屠夫,陶师,另有鱼贩,他们应有尽有。”
“你如何那么笨?”阿瑞斯匪夷所思的说;诚恳说,能让战神大人都讲出如许的话,狄奥尼索斯确切不简朴。
这是为甚么呢?他想,或许是要补足了百年来缺失的懒觉,也能够是过于自律的起居导致的反弹;但更能够的,则是阿瑞斯赤身趴伏,无认识的睡姿太露骨,消磨了他本来的意志。阿波罗不由一笑。当然,他是毫不会向任何人摊掌承认的,向本身也不可。
阿瑞斯听着酒神的逞强,不但守势不缓,反不知从哪又生出了股巨力,更加凶恶残暴的穿透,“哄人,又哄人!你刚才不是说喜好么,不是说爽么?不是不要停,不要缓么!?骗子,不要脸!我操*死你!”
他闭上眼,面前再不能闪现出恋人的脸,只能看获得狄奥尼索斯的媚笑和秃噜出来的一条颀长的舌头;仿佛和阿波罗有关的统统再也不能给他带来一点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