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面前再不能闪现出恋人的脸,只能看获得狄奥尼索斯的媚笑和秃噜出来的一条颀长的舌头;仿佛和阿波罗有关的统统再也不能给他带来一点伤害了。
“唔……”
她举起花环,阿波罗垂下头颅,和曾经的每一天一样,戴在了他的头上。
“我听他们说,您要本身戴?哦,光亮神大人,看来您是没有机遇了。要不然,您就指派我去做别的吧,这一件由您本身来。”
他站在阿瑞斯身后,躬身搂抱着人家的脖颈,另一只手摇摇摆晃,酒壶都拿不稳。
“啊……”狄奥尼索斯抬头长吟,彤红的眼角几近落泪,“行行好吧……”
阿瑞斯歪头看着酒神的一通演出,一会儿就没了耐烦。他现在还惴惴不安,本身也说不上为甚么。而传道授业的教员却在一边得意其乐,迟迟不来。
“这不就得了?”
“啊,我是,我是!”狄奥尼索斯吐着舌头,多余的口水被顶出狭小的口腔,沿着嘴角流了他全部脖颈,“我都听你的,饶了我吧。饶了我吧,阿瑞斯。要死了……”
阿波罗不晓得该说甚么,他想说的话很多,又不晓得该不该说。因为如果这就是他的女孩,那就不必说;如果不是,又没有说的需求。
“你……”
阿瑞斯不晓得为甚么,只要精于此道的人才气明辨,这是因为一种陌生又无从辩白的罪过感和摧毁欲交杂缠绕,一齐涌上了他的心头。
“狄奥尼索斯……”阿瑞斯喟叹着。
他摊着口无一物的手掌转了两圈,没在四周再找到酒坛,才作罢的挨着阿瑞斯跪坐下来。
另一边,心力交瘁或者是大喜大悲必将大睡的阿波罗终究施施然起床了。他看了看落地石窗外已然高挂的骄阳,感觉自从去了斯巴达起,本身的糊口越来越腐败。
酒神凝睇着掌中的凶兽,闻言恋恋不舍的抬起来头,一边看着面前的战神,一边用他姣好斑斓的脸颊在上面摩擦。
这时候,天气已颠末端最暗的时段。远处的山际显出一抹蒙蒙亮光。而这一场性食盛宴也算告终,四周都横陈着筋疲力尽,赤身裸*体的凡人。当然,也不乏有些天赋异禀的豪杰豪杰,还在依火夜战。
“别怕,我的兄弟。等我喝完了最后这几口,我就教你玩。呵呵,包管你其乐无穷……”
“闭嘴!你没资格说话。”阿瑞斯怒哼一声,手握着酒神的抬头,死命一按;直直戳进泥土里,又不管不顾的蒙头大战起来。
狄奥尼索斯嘿嘿一笑,先前的湿手像握着酒瓶一样,俄然的盖在了阿瑞斯直顶顶的牛头上。
他感觉有点不对劲。
阿瑞斯眼睛,身材都在感受着狄奥尼索斯的不容忽视的存在,特别是他战神的脆弱处,正被带着酒香的热汽烘烤。
“觉得甚么?”
阿波罗清算着衣衫,不经意的转头,竟看到了远处的一名金发宁芙。她背对着新阳,站立在绑满月桂花的石立柱旁。穿戴印象中的那件轻麻长裙,乌黑的手掌中还捧着她巧手编织的花环。
不管是狄奥尼索斯纯真无垢的玄色大眼,还是在他的凶器上溜剪耍滑的工致手活,他都不止一次的享用过。按说对他来讲,已是实属平常。但是,就在这二者连络为一的一顷刻,他却感到心脏都是颤抖的。这类悸动从内而来通报而出,表示在脑海里的就是,既想要抽出那见不得人的赃物,向面前的迷途羔羊深切忏悔;又想要用有力的姿势,按压下他的脑袋,让他含着热泪的屈就。
阿瑞斯额上已充满了汗珠,本来要适可而止的设法也已经记不大起来,面前独一还促使着他奋力狂击的动机,就是操*死他,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