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额上已充满了汗珠,本来要适可而止的设法也已经记不大起来,面前独一还促使着他奋力狂击的动机,就是操*死他,操*死他。
“你如何那么笨?”阿瑞斯匪夷所思的说;诚恳说,能让战神大人都讲出如许的话,狄奥尼索斯确切不简朴。
“啊……够了,够了……”狄奥尼索斯身形一颤,原觉得软无可软的身躯仿佛一湖融雪,一泼奶汁,倾倒在了战神的胸膛上,“不能再出了,真的不可了。我的兄弟……”
阿波罗徐行走去,颠末身边立足浅笑的宁芙们,来到了她的面前。金发的女人见状也不动步,竟然真的让那位崇高的神祗,向着一名寒微的宁芙走来。
“快,太快了!啊……”狄奥尼索斯背对着战神,屈膝坐在他的腹肌上,口不择言的叫唤:“又要来了,又大又深……啊,麻麻的……”
狄奥尼索斯看着跟个醉猫一样,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没想到一下就把战神的心机猜了八*九不离十。
“我听他们说,您要本身戴?哦,光亮神大人,看来您是没有机遇了。要不然,您就指派我去做别的吧,这一件由您本身来。”
他前面的确是叫着好,感觉这辈子没如许舒爽过。但现在酒劲一过,又出了太多遍,便只剩下不好了。何况阿瑞斯也是奇特,一开端还是暖和似水,玩着玩着也发了疯,犯病了普通。
“真好,阿瑞斯。我恋慕你,兄弟。”狄奥尼索斯低低的叹着气,满嘴的酒气全数喷洒在战神的腋窝里,“我们来看看小玩意,来吧。它不是焦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