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既已离了山,曾九也不想再转头,内心想到洪七所言的天下妙手,便成心上门寻访。自此南下中原,先到了终南山重阳宫,只可惜王重阳远走布道去了,道宫中只要几个徒儿留守。
洪七不知如何哄小女人高兴,不由非常忧愁,眼瞧见陶罐犹在,便先将肉汁倒出来,拌进了白粥里。曾九瞧见以后,不知如何竟给逗笑,忍了半晌侧过甚去,脸上已带了些嫣然态度。
这般百种煎熬的展转好久,他听得屋子里曾九呼吸绵长,已睡下了。便悄没声的站起家来,想了想又从腰间取下竹棒,在门前雪地上写了几个字,不再多呆,自往雪林中去了。
洪七本性不喜束缚,更是向来不欠情面,受了旁人好处必有所报,此时听到她竟然要本身一向背着情面债,不由浑身难受,忙道:“我除了打狗棒法,会的好武功还多着呢。要不我教给你点别的?”
曾九见他话虽暖和,但有不移之意,便也不去计算,道:“那好罢。明天早上我再做好吃的。”
说罢,将手中洞箫在腰中一别,翩翩一揖,斯文道,“承蒙接待,幸乃至哉!”
曾九收回击来,道:“不错。他们听我叮咛,采桃花露水呢。”
那人闻言哈哈一笑,神采飞扬道:“好!”
曾九冷静记着,也不急着吃那筷子肉,又问:“另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