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贺连越真气游走头绪,从指尖逼出一缕黑紫之气,“是一种能穿透皮肤,直接进入人体的毒素,毒性倒是不大,只会让中毒之人麻痒难耐。如果我没有料错,这个毒应当是有人涂在白玉观音上的。”

楚留香用扇柄撑着下颌,考虑道:“不过梁通判完整没有来由这么做啊,这白玉观音本来就是他的,他无缘无端偷本身的东西干吗?”

公然是天下女人猛于虎啊。他对“桃花”二字,的确有了心机暗影,唯恐避之不及!

贺连越摸摸下巴,问道:“要换做是楚兄你去偷这宝贝,会用甚么体例?”

两人在多宝格上一通乱找,半天赋寻到阿谁密室的入口。

“一个通判夫人,竟然会武功,这本身就分歧平常了。”贺连越微微一笑,摊开右手,给他看本身掌心的长发,“这根头发是我从箱子里发明的。它应当就是这个题目的答案了。”

楚留香奇特道:“如果这丫环说的是真的,那此人的武功确切神鬼莫测。”从完整封闭的密室偷走宝贝,并且一点儿没引发看管者重视,这毫不是浅显的飞贼能做到的。

“听大力哥说,那天老爷把统统的保护都调到了书房,还招募了一批江湖人士,连几家镖局的镖头都请来了。七十多人,里里外外,把书房围得苍蝇都飞不出去。”

梁夫人幽幽的低泣让贺连越一下子想起了李秋水。

“夫人您还是回房等吧,老爷一返来,小人顿时就通报您。”

楚留香刚想说话,便听密室的石门“咔”的一下,缓缓启开。

在梁夫人突入书房的前一秒,贺连越从内里放下了密室的门,黑漆漆的书房又规复了原状。他与楚留香相视两感喟,排排坐在箱子上,道:“万一这夫人一向不走,我们岂不是要在这里待上一整晚?”

招风耳丫环惊叫道:“这还不是闹鬼是甚么?”

“回房?”那女人苦楚道,“他还会到我房里来吗,怕是连踏都不想踏一步了吧?”

“除非……”

贺连越笑道:“论盗术我哪比得上楚兄?大抵也只要些放火下药的三流套路可用了。”

这两人推推搡搡,话间都是小女儿的春闺秋怨,哪个婢女和小厮有了私交。贺连越支棱着长腿,在梁上待得不耐,转眼一瞧楚留香,倒是抱臂听得津津有味。

楚留香刹时恍然大悟:“本来如此!”

楚留香揉揉鼻子,笑道:“这可越来越成心机了。”

贺连越和楚留香都在心中为对方叫了声好,却又被激起了几分好胜心。你看我,我看你,唇角带笑,相接的视野仿佛有花火啪啪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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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如何晓得?”

楚留香打趣道:“不错,只要作案的不是幽灵,总能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我传闻梁通判获得这白玉像后,宝贝得很,爱不释手。看来她应当是不满丈夫萧瑟,先给这观音像抹了□□,让梁大人手指麻痒,迫使他把观音像收起来。厥后必然是又产生了甚么事,才使她生出仇恨之心,非要盗走观音像不成。”

贺连越悄悄吐出一口气,凝神听外边的动静。女子身材娇小,脚步工致,可这位梁夫人脚尖落地,脚根却不沾空中,走路如同猫儿普通,明显不是甚么平常妇人,而是轻功妙手。

“我们毕竟不知内幕,万一是上头有人看中了这宝贝,向梁大人索要,但梁大人不肯意交出去呢。”贺连越从横梁上翻下来,“是与不是,去密室一探便知。”

那女人厉声道:“如何,现在我连书房都不能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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