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山峦无主,我也不过是在此暂住罢了,又何来擅闯一说?”龟灵含笑着扫了他一眼,见对方神采间隐见茫然纠结之色,似是并未传闻过本身所报名姓,而现在正在苦苦思考究竟在那边见过本身,不由兴趣之心大起,笑吟吟地接道:“长琴你毋需多想了,我见你时你还是个小小的婴孩哩……说来我也稀有年未曾前去火神宫拜访了,不知回禄大神迩来可好?”
龟灵莞尔一笑,涓滴不在乎姿仪地在潭边寻了处洁净的光滑石板坐了下去,随便地开口道:“想来你已是不记得我了,不过却也是无妨,我名为……白玉,你随便称呼便好。这摇山之侧明显布有防备步地,不知长琴你是如安在不震惊步地的环境下出去的?”
龟灵抬首对上少年满含竭诚之色的双眸,只感觉心中一暖,思及其今后那饱含戾气、模糊有些猖獗的模样,又不由微觉担忧――长琴固然化形光阴尚短,但本性冲和沉寂,更是小小年纪便有了谦谦君子的模样,究竟他到底是犯下了如何的罪恶,竟然会落了个被贬入人界、灵魂不全的了局?
长琴初见面前这看似娇怯怯的少女时只感觉对方身周灵气安静,在看不出其修为强弱的环境下自是下认识地将其归为了弱者的一方。而现在方才觉悟对方既然身为不知活了多少元会的大能之辈,气力又如何会在本身之下?在略一游移火线始赧然道:“听女人之言,长琴实是有些自不量力了……但女人既然隐居在此,想来是亦是不喜纷争,如果女人不弃,长琴或是可效犬马之劳,助你退敌。”
固然悭臾在此期间一向未曾再次露面,但在龟灵前去灵潭修行之时却经常可在岸边寻到筹办好的灵果仙露等吃食,有些更一望即知是潭底所产――见此景象,龟灵自是对这些食品的来处心知肚明,在暗笑悭臾别扭心机的同时倒也并不推委地一一收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