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们要谈的事,最好是开诚布公地谈,”布赖恩带着轻松安闲的浅笑说,“你来这儿求我暗害你太太。你找对了处所,因为那恰是我的本行。多年来,它一向是我无益可图――并且很安然的副业。”
布赖恩的大胆言词,略微使他难堪;不过,布赖恩信赖也会给他信心,那种信心是应当获得的。
布赖恩倒了两杯指节高的酒,加了冰块后,回到写字桌,不经意地坐在桌角,低眼看着迪克。
但是迪克却没转头,而是偷偷地把一只装有两千元现金的信封塞到布赖恩手中。
“有一点我不体味,”他说,晒成褐色的前额低下来,做成不快之色,“我要如安在哪儿避开不测?就我所知,没有人晓得圈套设在哪儿。”
(选自《希区柯克牵挂故事集》的《圈套》,我们九点半以后见!)
“迪克先生,我可不成以问,你们这类仇恨是两边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