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时候走的?有没有说去了那里?”
话音刚落,咚咚咚三声鼓声畴前厅传来,我们刚走出屋子,就看到杨捕头跟猴子似的,从青莲门冲出去。
她们真被吓住了,四人相互对视半晌,终有不怕死的来福和我硬对硬,她小眼儿一翻,绷着嘴唇,一幅破罐破摔的语气,道:“不让走就不走,您是大人您说了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说着,上前一步走到我面前,伸出两只手,摆出束手就擒的模样。
刘三姐回瞪了一眼似有不甘的来福,转头对我抱愧道:“大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黄毛丫头普通见地,我刘三姐向来没给人试软,今儿个给大人您跪了,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娘几个吧。”
来福一听没安排她,立即跪地泣道:“大人,您是不是要将来福赶出衙门,来福甚么都听您的,来福甚么粗活重活都能做,求大人别赶来福走……”
当代的巳时相称北京时候上午9-11点,我这一觉睡得可真够长的,之前从没起过这么晚,今后更不能像明天睡到日照三竿。
“你们来的恰好,等我洗漱结束,一起去吃早餐。”就算她们不来,我也会先畴昔叫她们的。
“鄙人有过来叫您,可叶女侠说您赶路太辛苦,想让您多睡会儿,让部下别打搅您……。”
我从速把她扶起,耐烦道:“傻瓜,我如何会赶你走,没有把你安排在□□,是因为我想让你随我在前堂做事,你看你,急的跟猴子似的,今后可不能如此莽撞,晓得么?”
“不吃了,我们是来向您告别的。”刘三姐对我毕恭毕敬,让我不舒畅。
她搓着双手,语气低沉道:“孩儿爹走得早,我一大老娘们,又当爹又当妈把她们拉扯长大,捏针烧饭,抬抬扛扛,田里屋里都能做,呵呵~让大人见笑了。”
我眼风向她们一扫,用心板着脸,态度倔强,道:“这里是衙门,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是县令,我没放话谁都不准走!”
我抓着她双腕的手略略紧了紧,道:“好,倘若真如你所说,我且信你一次。只要你能包管不再做违法之事,我能够既往不咎,给你们一次机遇,你给孩子们带个好头,洗心革面重新做个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