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是如何回事?”
“是呀,必然是这个意义,这么讲才有事理。金属有避雷针的性子,你晓得吧。快戴上你那顶救火队的钢盔,莫第摩,那差未几满是金属的。”
“是甚么东西在那儿沙沙地响?”
“但是本来并不是‘这类时候’呀。天上连一点儿云都没有。我如何会晓得这么一点儿粗心就会惹得老天爷这么大发雷霆呢?并且我感觉你明知我很少有这类忽视,偏要这么大惊小怪,实在没有多大事理。自从四年前我招来那次地动以后,我一向没有健忘祷告哩。”
“莫第摩,那是甚么在响?”
“我并没有谩骂。并且那也不是甚么谩骂惹来的,不管如何。哪怕我一声不响,它也是还是要来的;你也很清楚,伊凡吉琳――起码你应当晓得――氛围中充满了电的时候,那就……”
我们那所避暑的小别墅在一排高山的顶上,俯视着一个山谷。我们四周有几个农庄――比来的相隔只要三四百码的间隔。
“不要脸,莫第摩!我们在这儿的确就是站在死神面前,但是在这类严峻的时候,你竟然有本领说出如许的话。如果你不筹算……莫第摩!”
“啊,哎呀,哎呀,哎呀!我准晓得这一下打中了甚么东西,莫第摩,我们毫不能活到明每天亮了;我们死了今后,你应当记着你说的那些不干不净的话,如果这对你有好处的话――莫第摩!”
“噢,当然喽。”
“你在干甚么?”
“没干甚么,不过是开水管子。这屋子里实在是闷热得难受。我要洗洗脸和手。”
“莫第摩,我如果跟你说过,那就说过一百遍了;唱歌引发氛围的震惊,氛围的震惊毛病电流的活动,成果就……你把那扇门翻开究竟是干甚么?”
“哎呀!你看这就是报应。啊,莫第摩,你嘴里如何这么不干不净,竟然在这类时候谩骂起来?”
“你连试一试都不干,莫第摩――你本身明白,你是向来不肯试一试的。”
这个声音把我说到嘴边的刻薄话一下子打断了,我把它改成――
“对了,仿佛是这个意义――如果这句话里用的是单数、主格、畴昔分词的话,我猜是这么的。是呀,我想这是说因为教堂的钟楼太高,又没有Luftzug,以是逢到暴风雨的时候如果不敲钟,那就很伤害(sehrgefahrlich);并且另有,你看,这句话的说话就……”
“啊,是呀,那么你去说你那套事理吧,说,说!――你明知房顶上没有装避雷针,你的不幸的老婆和孩子们都完整在听天由命,但是你偏要这么满不在乎,真不知你是用心安在。你在干甚么?在这类时候擦洋火!你的确疯透顶了吗?”
“莫非说你还在那床上吗?”
“另有,莫第摩,你应当想个别例庇护你的脚,千万把马扎子带上吧。”
“我恰是犯的这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