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们正在一步步把他包抄起来。他觉出了我们已经来到，又往东转了。”
我说我们第一步的奥妙被报纸粉碎了，不但我们的统统究竟，连我们统统的打算和目标十足被泄漏了；乃至统统的怀疑犯的名字也被宣布出来了；这些人现在当然就会扮装起来，或是埋没着不露面。
“去吧！”
“防备罪过产生不是我们的任务范围以内的事，我们的任务是惩办罪过。在罪过产生之前，我们当然不能先行惩办。”
我收回了喝彩。督察长还是像一尊雕像似的不动声色。他平静地按了按铃。
四周一干草堆夜间失落。想系食去。已有线索，再进步。
“将来找到象的老是侦察们，以是奖金归正会归应得的人。如果别人找到这只牲口，那也不过是靠着留意侦察们的行动，操纵从他们那儿偷来的线索和踪迹才办获得。那么归根结底，奖金也还是应当归侦察们得才对。奖金的合法感化是要鼓励那些进献他们的时候和专门聪明来干这类事情的人，而不是要把好处拿给那些荣幸儿，他们不过是可巧发明一件赏格寻觅的东西，并不是靠他们的才气和辛苦来赚得这些奖金的。”
象由南边抵此，十一时五非常过此向丛林进步。途中遣散出殡行列，送葬者捐躯二人。住民放小炮击象后逃散。侦察柏克与我于非常钟后由北方赶到，但因误认多少地下土坑为象踪，致耽搁甚久；但终获象踪，追至丛林。然后伏地匍匐，持续谛视象踪，跟随至丛林中。柏克先行，不幸象已留步歇息；故柏克因低头察看象踪，尚未发觉象在面前，头已触厥后腿。柏克马上起立，手握象尾喝彩“奖金应归……”但出言未毕，象鼻一击已使此懦夫粉身碎骨而死。我向后逃，象回身穷追，直至林边，速率惊人，我本非丧命不成，幸因老天保佑，送葬行列所余数人又与象遭受，使其转移目标。现闻送葬者无一人生还，但此种丧失不敷惜，因死者多，将停止另一殡仪。象已再行失落。
“天哪！”督察长说，“他连煤气账单也吃吗？”
分拨到新泽西、宾夕法尼亚、得拉维尔和弗吉尼亚等地的那些苦干和有信心的侦察们都在跟着有但愿的新线索追随，我们除了从他们那边而外，始终没有获得任何动静，直到下午两点过后，才接到这个电报：
初抵此。全村错愕万状。象于今晨五时过此村。或谓象已西去，一说东行，一说北行，一说南行——但世人均称彼等未及细察。象触毙一马，已割取小块供线索。此系象鼻击毙者；由打击体例推断，似系自左方攻击。由此马卧地姿式判定，料象已沿柏克莱铁路北去。先行四小时半，拟当即跟踪追捕。
格洛华村，十一时十五分，侦察布朗特
刚到此地。玻璃工厂夜间被突入，吞去瓶子八百只。四周独一多水处在五英里外。必向该地进步。象必渴。所吞系空瓶。
第二个电报又来了：
拘系此人，逼供朋友。持续跟踪——需求时直抵承平洋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