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吕布自遭李、郭之乱,逃出武关,去投袁术;术怪吕布反覆不定,拒而不纳。
曹操兵近濮阳,下住寨脚。次日,引众将出,陈兵于野。
玄德与关、张引本部军来至小沛,补葺城垣,抚谕住民。
吕布曰:“他本日输了一阵,如何敢来!”
曹操笑:“吕布无谋之辈,故教薛兰守兖州,自往濮阳,安得此处有埋伏耶?教曹仁领一军围兖州,吾进兵濮阳,速攻吕布。”
“君若舍我而去,我死不瞑目矣!”
吕布知曹操回兵,已过滕县,召副将薛兰、李封曰:
张飞又说:“又不是我强要他的州郡;他美意相让,何必苦苦推让!”
吕布说道:“吾屯濮阳,别有良谋,汝岂知之!”
吕布说道:“吾欲屯兵濮阳,以成鼎足之势。”
“兖州有失,使吾无家可归矣,不成不亟图之!”
张邈大喜,便令吕布袭破兖州,随据濮阳。止有鄄城、东阿、范县三处,被荀彧、程昱设想死守得全,其他俱破。
“老夫年老,二子鄙人,不堪国度重担。刘公乃帝室之青,德广才高,可领徐州。老夫甘心乞闲养病。”
吕布军五万,鼓声大震。操指吕布而言:“吾与汝自来无仇,何得夺吾州郡?”
刘哗说道:
“备自关外得拜君颜,嗣后天各一方,不及趋侍。向者,尊父曹侯,实因张闿不仁,乃至被害,非陶恭祖之罪也。目今黄巾遗孽,扰乱于外;董卓余党,占有于内。愿明公先朝廷之急,而后私仇;撤徐州之兵,以救国难:则徐州幸甚,天下幸甚!”
操从其言,款留来使,候发还书。
“刘备何人,敢以书来劝我!且中间有调侃之意!”
“今汉室陵迟,海宇颠覆,树功立业,正在此时。徐州殷富,户口百万,刘使君领此,不成辞也。”
“主公道好卖小我情与刘备,退兵去复兖州。”
陈宫说:
玄德离席再拜说道:
众皆劝玄德留小沛,玄德从之。陶谦犒军已毕,孔融、田楷亦各相别,引军自回。
便叫臧霸出马搦战。曹军内乐收支迎。两马订交,双枪齐举。战到三十余合,胜负不分。
“差分。薛兰必守兖州不住。——此去正南一百八十里,泰山路险,可伏精兵万人在彼。曹兵闻失兖州,必定倍道而进,待其过半,一击可擒也。”
刘备大怒:“汝等欲陷我于不义耶?”
叮咛安营下寨,再作商讨。
糜竺说道:
曹操立马于门旗下,眺望吕布兵到。阵圆处,吕布抢先出马,两边排开八员健将:第一个雁门马邑人,姓张,名辽,字文远;第二个泰山华阴人,姓臧,名霸,字宣高。两将又各引三员健将:郝萌、曹性、成廉,魏续、侯成。
曹操然之,立即答书与刘备,拔寨退兵。
刘备坚执不肯。陶谦泣下说:
“吾料吕布有勇无谋,不敷虑也。”
曹操输了一阵,回寨与诸将商讨。于禁说道:
“西寨是个要紧去处,倘或曹操袭之,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