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中还带着惊奇,不等李肆答复,气喘吁吁的老秀才就呈现了,一边揉着腿,一边抱怨着:“李四你个混小子,把教员丢在身后不管,就一小我闷头赶路。教员我雇了骡子,也没能追上你!”
“李大人,村人拜托小子前来,为的并非是客岁的赋税,而是一小我,一个大人您也恨之入骨的人。”
李肆心中虽也讶然,却大抵有了底,这段老秀才,估计是放心不下他,赶来助拳的。
这可不是一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能有的气势,恍忽间,李朱绶还觉得见到了从京里来的御史。
李肆沉声说着,笃定的气势,将正虚着腰筹办站起来的李朱绶又给压归去了。
老秀才看着李肆,目光也非常庞大,十七八岁的小子,有读书天赋,有诗赋天赋,却可贵有做事的天赋。这李四草民一头,两袖清风,靠着一张嘴,就能压得一县之主低头,而他不过是顺势最后推了一把,让事情能有了成果罢了。不是看着这个李四长大的,老秀才几近都要思疑他从娘胎里就开端历练尘事了。
“是的,大人,这赖一品,他必须死!”
李肆侃侃而谈,李朱绶眼角一跳,他俄然认识到,本身和罗师爷,把这事都想得太简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