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沉鸾孽 > 第41章:君意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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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眉头微蹙,叹道:“手臂和膝上的伤虽深了些,倒也并无大碍,只是夫人掌上的伤……”

鸾夙仍旧没看聂沛涵:“我的手伤得如何,我本身能感受获得。慕王无需相瞒。”

昨夜有人将火把投掷到马车之上,便是他的失算之处。

聂沛涵犹记得那一日在闻香苑里,他是亲眼瞧着臣暄抱得美人归的。那夜鸾夙一双白净柔荑矫捷纤长、指尖生花,一曲《长相忆》弹得刻骨铭心、教人动容……岂知不过数月风景,现在倒是再也没法弹筝操琴了。

“掌上的伤如何?”聂沛涵语中隐带焦炙,一变态态孔殷问道。

“水路风险太大,徒惹是非,亦不是我权势范围,水路更加保险一些。”

待走到舱外,聂沛涵抢先而立,对大夫问道:“烦请大夫照实相告,她的伤势究竟如何了?”

鸾夙甚少唤他“慕王”,常常如此称呼,皆会让他感到一阵冷淡之意。聂沛涵不由心机一沉,对她回道:“你不是听大夫说了吗?”

聂沛涵见状也蹙眉问道:“莫非我是大水猛兽?本王纡尊降贵给你喂药,你倒杠上了。”

鸾夙在榻上勉强一笑,点头回道:“多谢。”

鸾夙已是恨得咬牙切齿:“不敢光驾慕王殿下亲身喂药,还是让丫环出去吧。”

鸾夙不敢再言,乖顺埋首将药喝尽。

事到现在鸾夙已再无可问,只低低自嘲道:“本来是我多此一举了。即便我不脱手互助,慕王也能满身而退……”

聂沛涵径直走到榻前,从丫环手中接过药碗,命道:“去门外守着。”

聂沛涵心底沉了一沉,沉默回身出了船舱。

“莫非不是吗?”鸾夙立即反问:“我不就是你迁怒臣暄的成果?”

岂知聂沛涵却俄然沉下神采,冷冷一笑:“只因你太陋劣。”

“漕帮。”聂沛涵并不坦白。

“敬酒不吃吃罚酒,”聂沛涵伤害地眯起一双凤眼,笑中带着三分威胁,“你喝是不喝?”

大夫闻言再叹一声,才照实回道:“如果规复得好,平常活动是能够的,提笔作画亦可,只是不能再操琴了……也不妙手负重物。”

听闻鸾夙此言,聂沛涵只觉那微苦的滋味再次涌上心头,只得照实相告:“今后不能操琴了。”他蹙眉打量鸾夙,恐怕她接受不住这句话。

聂沛涵点头:“会的。”

聂沛涵非常对劲,将药碗搁在案头,再道:“再过一个时候便要开船了,我们得赶在江面结冰之前,进入南熙境内。”

她究竟是心疼被烧了的画?还是惦记那赠画的人?聂沛涵瞧着鸾夙的可惜面色,勉强笑道:“是我的错,转头到了南熙便补给你。”

“用饭写字可会迟误?”鸾夙低低再问。

聂沛涵在舱外沉默立了半晌,脑中尽是鸾夙挂牌之日的场景。当时他奥妙前来黎都办事,原是想要捎带着与臣暄见上一面,岂知臣暄突遭攻击,在怡红阁后院被鸾夙救了去。他便由此对鸾夙留了心,探出她是闻香苑的花魁雅妓。

“慕王哪知风尘女子之苦,操琴、歌舞……不过是想要进步身价罢了,被逼无法,弃了也罢。”鸾夙偏头想了想,又道:“唯有诗画,我倒是喜好的。不过可惜,我这些年来的积储,以及那一幅刘派真迹,都烧在那辆马车上了。”

鸾夙闻言冷冷一笑:“倘若漕帮的人不来,慕王可有掌控安然分开?”

“我总得做了万全筹办。”聂沛涵承认。

“无耻!奸滑!你还说本身不残暴?”鸾夙瞪大眼睛,憋屈得两腮通红。

大夫沉吟一瞬,似在酝酿如何说话,半晌后倒是反问:“夫人可会操琴作画?”

聂沛涵看着鸾夙面上的惧意,晓得她当真是“畏敬”本身。可害怕归害怕,她闲来无事时却还是会忍不住对本身讽刺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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