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敬多么灵敏,但是这话不能多说,那日见了贾赦过来略略提了几句就罢了。又因为这几年收成不算好,开支倒是一分不减。贾敬便又问了问家里的景况,贾珍于碎务之事天然是精通的。宁府的田庄与铺子连着先夫人的嫁奁都是贾珍一手运营,出息归到内府账房里算,钥匙是尤潇潇掌着的。贾珍道:“幸亏从西府里省了一抿子,做成了书院。至于今后的开消,吃的住的都是现成的,一年补助千八百银子就够了。当今另有两件大事,一个是蓉哥儿结婚,一个是惜春出嫁,我跟媳妇早早有了策画,蓉哥儿虽是续弦,但宗子嫡孙,今后要承爵,以是不能委曲了孙子媳妇,一应照着初娶的执事,连着聘礼等共划了三万两银子。mm是我们家独一的女人,除了将太太的嫁奁全都给她带走,别的再出一万两银子购置起来。”贾敬听了,对劲的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