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宫中接连产生变故,我一时忙得焦头烂额,不但疏于体贴你,还害你陪着我烦心。”颜君尧起家,轻握住了姜凝醉的手,儒雅的面庞一片和顺。“方才我言辞过于峻厉,还望你不要在乎。”
颜君尧想着,眸光不定地打量着姜凝醉,沉默不语。蓦地,颜君尧神采稍霁,道:“可贵你与你父亲一片忠心。”
从多余的情感里挣入迷来,姜凝醉昂首,重又问道:“太子可有别的甚么叮咛?”
看来彻夜失眠的,并非她一人。
仿佛早就推测姜凝醉的态度,颜君尧冷声一笑,没有再持续问下去,而是话锋一转,道:“提及来,莹夫人遇害一事你也晓得,行刺者一日不能缉捕归案,我也没法赐与崔家交代。凝醉,你可有甚么端倪?”
即使如此,那又如何呢?颜漪岚是死是活,亦如同她的死活普通,再也与她无关,也轮不到她去体贴。颜漪岚的话既已说的那般明白,她向来不是个胶葛不休的人,天然也做不到装傻痴缠那样的事。
想着,姜凝醉缓缓呼出胸口压抑的气味,不肯再去多想。现在的她,尚且连本身都顾不好,又如何再去顾及旁人,更何况还是去体贴向来呼风唤雨的颜漪岚。悄悄嘲笑本身的杞人忧天,姜凝醉回过神,凝神望向窗外,从刚才开端,有一件事一向存在她的心上,眼下越思忖越是感觉可疑。
姜凝醉轻笑,神采却更加的冷酷了,“知不晓得也没甚么要紧,太子向来喜好侧妃,侧妃享有着万千宠嬖,又如何会去跟一个小小的夫人计算呢?”
“太子谬赞了,我与父亲愧不敢当。”
昭翎殿本就冷僻,现在空无一人,整座大殿愈发显得沉寂了。姜凝醉毫无睡意,她单独走到窗边,月下推窗,一阵冷风袭上心头,内心徒添几分空茫。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欢愉呀敬爱的们,祝大师过节吃的都是五仁月饼,吼吼吼~
“那是天然。”姜凝醉随口应下,然后极其天然地带过话题,道:“方才翻看史记,看上面有提及父亲的名讳,可惜好多旧事我都记不大清了,以是也不知这上面说的是真是假,是以,望太子能为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