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宿世也招揽了很多贤士,晓得该如何用语方为得当。但在卫秀身上,她又不那么肯定起来。
边上有坐榻,卫秀请她坐下,又令人奉上一盏甘酪。
坦白身份以后,相互体味便更多了一层,言谈间,天然也就能更深切一些。
“称不上爱。”卫秀道。婢子捧了水来,他洗了手,又以巾擦拭。
她的伤本就是他看的,濮阳自是不介怀的,当下便探脱手去。卫秀将手中的茶盏置于一旁案上,右手搭上濮阳的手腕。
濮阳左思右想,不得其解。
既然晓得她身份,却还一向避而不见,清楚是不为所动的模样。若非晓得他终究出世,濮阳便要觉得他果然是一名不慕浮华、淡泊名利的隐士了。
这一看,她睁大了眼睛。